得戰戰兢兢,渾身了無脈息,直直便跪在了地上,只見吉祥和雙喜在屋中站著,手裡拿了大板子。
林錦樓一腳將她蹬歪在地,冷冷道:“賊奴才,你知罪麼?”
春菱唬得渾身亂抖,猶如篩糠,忍不住“哇”一聲大哭,道:“大爺明鑑!大爺明鑑!就是借奴婢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幹如此下作事!”
林錦樓道:“不是你又是誰?這藥是你煎的,又是你親手端過來的。”
春菱哭道:“奴婢在茶房裡煎藥,只有姜家四姑娘和五姑娘來過,二人都在茶房裡坐了一回,姜五姑娘引奴婢到門口說話,只留姜四姑娘一個人在屋裡。。。。。。”
林錦樓冷笑道:“鐵嘴鋼牙,還亂攀咬,與我拿板子打!”當下吉祥和雙喜便上來,吉祥按住,雙喜抄起板子打了二十來下,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春菱聲聲哀嚎,每打一下便喊一聲“冤枉”。
打了一氣停了手,春菱面如金箔,仍口中喊冤。林錦樓反覆對了幾遭,春菱描述前因後果皆無有差錯,他轉過身,只見秦氏正站在明堂門前,手裡捏著帕子,欲言又止。
林錦樓走過去,淡淡道:“此事娘還是務要插手的好。”
秦氏道:“你可別忘了,你同姜家的親事,倘若鬧大,兩邊長輩顏面何存?”
林錦樓豁然怒目瞧著秦氏,幾乎咬著牙齒道:“姜家倘若未做此事,我自然不會冤枉,可要是真做了,娘,他們可甭真把我給逼急了,即便是聖上看重的人選又如何?在我府上玩狠的,成!那就好好練練,壓到太子即位,姜家也不得重用,看誰狠!”
秦氏瞧著林錦樓陰狠的神色,想起他小時候同世家子弟打架,那時他不過六七歲,被三四個男孩子圍住了打,硬是一句求饒的話不說,頭破血流,一隻眼讓血糊住了仍在那兒拼命,臉上的神情同現在一色一樣。
秦氏只覺腿上一軟,“噗通”一聲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