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磕磕巴巴地討好他,“沒工夫…。,咱可以學啊…”
“學了又怎樣?那還不是小,被姐姐看不起……。,”陸錦越想越傷心,花綾子將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一瞬間就踩在了腳底下,怪不得她總當他是姑娘,原來根兒不行,從外面就能感覺到啊…
石頭其實挺見不得陸錦難過,一拍胸脯,鄭重道:“……。。公子稍安勿躁,小的從前看過那個。。一本那個書,書上說…有變得大大的特別大的…方法。”
……
陸錦自那個晚上之後,便再沒有來過,花綾子幾天沒見到人,隱隱有些失落,不過她自知和陸錦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於是除了某些遺憾,同時又慶幸那晚自己忍住沒做出什麼淫。欲之事來,否則真就扯不清楚了。
又好在豐樂樓裡諸事繁雜,花綾子迫使自己忙的腳不沾地,慢慢地,也就不刻意記掛陸錦身在何處,如今在幹什麼吃什麼玩什麼會不會來找她等等等等。。。。。
思念隨著時間慢慢消褪,冬天猝不及防地跑到了最冷的時節,寒風拂面,呵氣成冰。尤其近日,風雪頻繁,昨兒夜裡才停,到了今天下午,彤雲密佈,北風緊急,華燈初上時,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又落了滿地,抬眼望去,銀裝素裹,大地白茫茫一片,純粹而乾淨。
豐樂樓打烊,東家花綾子和兩個掌櫃做最後的盤點,外間傳來咚咚敲門聲,六子打著哈欠跑去應聲,堵在門口嚷嚷,“誰啊?大晚上的,已經打烊啦,您幾位明兒請早。”
門嘩的一下推開,六子瞬間被搡在邊上,隨著風雪寒氣湧進來的,是幾個錦衣華服的年輕人。為首的,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連招呼都沒打,徑直坐在圓桌旁,將自己的紫貂斗篷解下來遞給旁邊麵皮白淨秀氣的年輕男人,四周望一圈,略有歉意,“我們確實來晚了,不過看你家燈還亮著,才過來的,不如…就在這兒吃吧。”
貌美女子氣質非凡,雖然瞧著有些嚴肅。她朝那白淨男人使個眼色,“桂子。”
被稱作桂子的男人立刻會意,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擱在桌上,朝櫃檯前的一眾人笑道,“晚上飯食沒著落,咱們是聽著豐樂樓的名頭來的,大晚上下著雪,我們姑娘出來一趟也不容易,還請掌櫃的行個方便。”
出手太闊綽,驚的幾位掌櫃眼前一亮,齊刷刷盯著花綾子看:有錢不賺是傻瓜。
對方必定有些來頭,不光是錢,為首那女人通身的氣度,就不是常人所能比。花綾子趕跑疲倦,撐出一張笑臉,喜滋滋迎上去,“那是自然,我瞧著您幾位都有誠意,可做包子的夥計都已經歇著了,要不這麼的,您要願意等,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兩籠。”
女子沒說話,點點頭,算是預設,除了桂子,身後四個高大威武的男人很是自覺地坐在女人身後另一桌。花綾子打發了幾位掌櫃,差六子端了熱湯和後廚留下的小點心給六位來客,“您幾位先墊墊肚子,暖和暖和。”
六子重新燃了堂裡的炭盆,熱氣很快四散蔓延。忙活完,他也沒在廳中逗留,跑後廚找花綾子,心頭惴惴不安,“老大,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這些人瞧著不懷好意,別不是砸場子的吧?”
花綾子手底下很麻利,一邊包包子,一邊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靜觀其變。你今兒跑了一天,先歇著去,有事情我自會喊你。”
“喲!”六子豎起大拇指,恭維道,“說話拽文詞兒,老大最近這學識,可是大有長進吶!”
……
熱騰騰的包子上了桌,豐樂樓裡充斥著美好的味道,面上清冷的女郎輕啟朱唇,嚐了兩個,點點頭,算是預設了花綾子的手藝。
“姑娘,”桂子親自服侍女人,給她遞湯水,“這味道,好似當年薛重薛師傅的手藝。”
女人頓了一下,淺淺嘆道,“是啊,可惜他弄瘸了腳,年華漸老,自打出去,就再也沒有吃到這樣熟悉的味道。”
……
夜深人靜,後院裡的花老七早早就睡下了,最近過的逍遙自在,身上都多長了幾兩肉,因著下雪,也沒出去溜達,躲在熱乎乎的被窩裡做美夢之際,被一泡尿憋醒,無奈起身去茅房,穿過走廊,看見前頭豐樂樓裡燈火通明,無比納悶:大半晚上的,居然還有客人前來…嘖嘖,侄女這生意,真是做大發了!
出於好奇,他迷迷糊糊朝前堂走去,推開門,偌大的豐樂樓裡,就坐著五男一女六個人,吃著各式樣的包子,邊上並無人旁人,他的侄女花綾子從後廚穿出來,手上親自端兩籠熱氣騰騰的包子上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