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字:“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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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肉
李秀成這廝還挺時髦的嘛。”曾紀澤大笑,他用力巧奴的肥臀,“美人,那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欲仙欲死呀。”
宮禁之中的女人,只是君王發洩**的工具而已,種種房中之技,無非也是取悅主子的手段,又有多少人真能從中獲樂的。
那劉巧奴聽他這麼問,便知他也來了興趣,也要學那李秀成。她頓時回想起當初受波折的那般情景,滴滴滾燙的紅蠟落在嬌嫩的面板上,除了鑽心的痛楚,哪裡會有什麼快感。
儘管如此,她卻不敢掃了他的興,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就操於眼前這男人之手,只有取悅了他,讓他高興,自己才能逃出死亡的深淵。
“說啊,到底是什麼感覺。”曾紀澤迫著問。
“王爺好壞,什麼感覺,王爺你都說了,卻還要問奴呀。”劉巧奴回眸嬌笑,脈脈含情。
“哈哈!果然是個小**啊。好好好,既然你這麼喜歡受虐,本王就今晚上就讓你舒服個夠。”曾紀澤拍著她的屁屁笑道。
“只要能伺候的王爺高興,臣妾怎麼都願意。”劉巧奴笑盈盈的答道。
說罷,她便從曾紀澤身上起來,扭著腰枝去將那窗戶都關了上,又將一根紅燭端來遞到曾紀澤的手上。而後,她便將外衣脫盡,只著了件紅豔豔的肚兜和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襯褲。
“王爺,來吧。可要慢點啊,莫傷到了奴。”
巧奴背對著曾紀澤。如母狗似地匍匐了下來。胸脯前地肉團緊貼著地面。幾乎要擠破地樣子。兩片肥臀高高撅起。左晃右晃。燈光映照下。薄褲之中。那曲徑洞幽。花叢水穴若隱若現。
而那兩扇洞門則微微蠕動。時開時合。彷彿要以內中地神秘引蛇入洞。
曾紀澤雖自認為閱美無數。但眼前這女人之風騷浪蕩。卻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地。而由此勾起地熊熊慾火。則更是達到了一種不同地境界。
那是一種完全不帶任何感情。純粹出自於肉慾。由人類本能地繁殖**所衍生出來地**裸地虐待欲。
曾紀澤站了起來。叉開腿站在了巧奴身後。一手持著蠟燭。一手如拍馬一般在她臀上重重一掌。喝道:“這樣本王怎麼滴。還不把這累贅卸去。”
“王爺休急。讓奴慢慢來嘛。”
劉巧奴扭捏了一會,頭支撐住地,兩隻手騰了出來,緩緩地將那襯褲褪下了大半,露出了兩片雪花花的大肥臀。
她撫摸著半邊屁屁,回眸蕩笑道:“王爺,來嘛,奴這裡好癢,王爺行行好,就給奴止止癢吧。”
人說少*婦最是耐玩,果然是沒錯的。那白白淨淨地臀上,光滑無暇,竟連一顆痣都沒有,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她平素用心保養的結果。
“賤人,別急啊,看本王慢慢炮製你。”曾紀澤在她的大白臀上摸了一摸,手中蠟燭微斜,一滴燭淚落了下去。
“噢——”巧奴屁股猛一緊,俏臉上仰,皺著眉頭低哼了一聲。那拐彎音千迴百轉,乍一聽似乎很痛,但痛苦之間,又夾雜著濃濃的快意。
“爽不爽?”曾紀澤喝問道。
“千歲,爽是何意呀?”
巧奴聽不懂曾紀澤地新鮮詞,卻只覺臀肉上一陣的滾燙,彷彿燒開了的油突然濺在了皮肉上,那種感覺真是痛苦難當。但她為取悅主子,便只好忍著痛楚,強作一副享受之狀。
“爽就是爽,你到底爽不爽?”曾紀澤興奮的吼道,也不管人家聽得懂聽不懂,手一歪,又是一滴蠟油落下。
“啊噢!”這一次與其說是一滴,倒不如說是一股,紅色的蠟油在她臀上濺開一大片,只將劉巧奴痛得咬牙尖叫,但那叫聲到最後,卻不得不強加上一段浪蕩的尾音,以表現出她是在享受,而不在忍受折磨。
“奴好爽,奴真地好爽。”巧奴也管不了許多,痛得只是一個勁的喊爽。
“爽就好,慢慢享受,還有更爽地。”
說著,曾紀澤將她雙腳一分,蠟油滴下,正濺入了那狹谷深處的菊園之處。
巧奴這一回便如被人從後邊捅了根棍子,痛得下半身猛一抽搐,白嫩嫩地脖子憋得通紅,那痛叫之音堵在嗓子眼裡,就是無法衝出來。
“怎樣,本王比那李秀成如何?”曾紀澤看著那一片片紅斑,得意的問道。
巧奴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