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恥辱柱上。鎮壓就算了,你去告訴胡耀湘,叫他盡力與示威的學生溝通,讓他們明白,朕已經重視起這個案子來了,一定會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陳慶國領旨欲要離去,曾紀澤揮手將他留下,又道:“那幾名審理此案的法官你給朕弄清楚是誰,朕非下旨將他們免去不可,這樣的無良法官,留之何用。”
《司法改革條例》中規定地方兩級法院法官由民選產生,任期雖有四年,但這期間,除了皇帝,沒有任何人可以解除其職務,這是曾紀澤給自己所留的控制司法的後手。
這時陳慶國卻道:“皇上,臣以為此事怕是有所不妥。”
曾紀澤瞪了他一眼,道:“這樣與商勾結,徇私枉法的法官,朕免了他們有什麼不妥的。”
陳慶國耐心道:“皇上自去年推行司法改革。為了表示對法律的尊重,從未乾涉過司法判決。清河鄉一案,那些法官雖有徇私的嫌疑,但若皇上動用至高無上的皇權免了那些法官,強行了斷此案,儘管會還百姓一個公道,但從大局來看,卻會讓天下人都覺得,這新的司法制度不過爾爾,公正與否,並不在於制度,還是在於人而已。這豈非讓皇上的一片苦心付諸東流。”
陳慶國的一番話令曾紀澤猛然警醒,想那些法官固然有執法犯法之嫌,但在此時此刻,卻明知他們有罪,也絕不能動他們,因為他們不僅僅代表的是個人,而是代表著整個司法制度的威嚴,而這種威嚴一旦被打破,必會成為那些官吏們群起而攻之的把柄。
“你們這些狗官,暫且先給你們記下一過。”曾紀澤拍案罵道。思索再三,也只能承認陳慶國所言有理,這讓曾紀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