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一怔,這才恍然想起,他這太平天國早已不復當年如日中天之勢,堂堂天國之都,卻為清妖四面圍困。別說一口紫金山的蜜了,就是一碗長江之水,恐怕他此生也難以再喝到了。
洪秀全的表情頓時變得落寞起來,他低垂著頭,久久不語。蘭妃還以為剛才自己的話刺痛了天王,想起前不久所受之刑,心中嚇得要命,生恐天王降罪降罪。忙是笑顏更盛,柔聲細語道:“主上洪福齊天,我天國有天父護佑,轉危為安指日可待。臣妾還盼著早日隨著去那北京的紫禁城住上一住呢。”
蘭妃的討巧之言令洪秀全為之一振,表情立刻轉陰為晴,他撫著蘭妃的俏臉。笑道:“你這個小蹄子倒懷得好心思,好好好,等拿下了北京,朕就將那乾寧宮賜予你。”
蘭妃心下暗歎。但臉上卻一副雀躍之狀。忙是盈盈下拜。歡喜無限地說道:“臣妾謝主隆恩。”
洪秀全地心情剛剛好些。忽又聽到宮外喧囂聲起。似乎無數人在哭喊哀求。甚是晦氣。立時又擾了他地興致。洪秀全拍案喝道:“外面是誰在大吵大鬧!”
侍女忙去將御前侍衛長喚了來。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是有數千饑民跪在宮外。請求天王開恩。賜給食物讓他們活下去。
洪秀全大怒道:“朕不是吩咐忠王將甜露分給他們食用嗎。怎麼還在這裡喊餓。是不是這個李秀成又沒有執行朕地旨意。”
洪秀全現在是越看李秀成越不順眼。凡有不悅之事。皆不分清皂白地怨在李秀成身上。那侍衛長成澤洲倒是一向同情李秀成。便是為他分辯道:“據臣所知。忠王早將甜露之方傳遍了全城軍民。可能。可能是那些饑民太不知足吧。”
洪秀全怒哼一聲:“這些賤民。朕將天父所賜聖物分與他們。他們竟還不足知。貪得無厭。實在是令朕氣憤。傳朕之令。速將宮外賤民趕走。若有不退者。格殺勿論。”
成澤洲一愣,想要為那些饑民說些好話。卻又不敢,正待要退下去執行命令時,蘭妃貼近了洪秀全,攬著他的脖子媚笑道:“主上息怒,甜露乃天父所賜,我天國子民們自然都爭相搶食,有人搶不到也是正常。這些人未受天恩,所以才會來向主上哭訴吧。我主仁慈,自不會與他們一般見識。不如賜他們些甜露。驅散算了吧。”
蘭妃一番話正合洪秀全心意,他的表情瞬即轉怒為喜。揮手道:“罷了,我代天父博愛萬民,就依愛妃說的去辦吧。”
成澤洲暗鬆了口氣,忙是領命退去。
洪秀全心情甚好,今時已至初夏,蘭妃身著薄裝,雪白的股膚若隱若現,最是勾人心魄,她又施了從外國進口地洋香水,濃濃的鬱金香味直撲鼻中,直將洪秀全引得是慾火漸升。
“美人,讓朕好好親一親。”洪秀全也不顧一干侍女在側,旁若無人的將手伸入了蘭妃的裡衣中,隔著肚兜揉抓她的一對豐胸。那長滿了零亂鬍鬚的嘴,遊走在她雪白滑嫩的脖間,貪婪的吸食著她身上的女人香。
蘭妃知道天王是**來了,急待發洩,她一邊嬌媚無限地回應著洪秀全的撫慰,一邊向下邊侍女道:“你們先退下去吧。”
洪秀全手一擺,高聲道:“都給朕留下,朕就是要在她們面前,享受愛妃你妙的身體,這樣才夠刺激,愛妃你說是也不是。”
洪秀全平生好色成性,多年以來,總是變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地方式來折騰她們,蘭妃也早已習慣,而這次他竟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行男女交配之事,未免也太不知廉恥。蘭妃一時片刻還難以接受,嬌媚的表情變得猶猶豫豫。
洪秀全見她有不願之色,頓時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道:“怎麼,你不願受朕的雨露之恩嗎?”
洪秀全這一哼,頓時勾起了蘭妃對那日杖刑的痛苦記憶,她雖百般不情願,但那張臉立時如機器一般,笑得燦爛無比。她回過頭來,緊緊摟住洪秀全,在他那蒼白的臉上吻了又吻,暱喃說道:“臣妾能受主上深恩,是三生修來的福氣,怎敢不願呢。主上,主上……”
蘭妃放開束縛,更加熱烈而主動的迎接天王的恩賜。洪秀全**更盛,向榻下侍女喝道:“爾等賤婢,統統給朕將衣服脫光,違逆者,朕必處以重刑。”
洪秀全荒淫無道,宮中無論是妃子還是侍女,都被他蹂躪慣了,淫威之下,誰還敢有所違逆情。
侍女們雖是心中苦楚,恥辱萬分,但仍是忸忸怩怩的,各自將衣衫褪盡。而此時,洪秀全亦將蘭妃地衣衫粗魯的剝光,自己也是赤條條的一身,便在這十幾個裸女的面前,將蘭妃反身按倒在榻上,如野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