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渡過餘生。”
李秀成點頭道:“西王說得有理。朕就……”
“且慢!”李秀成地話被賴文光打斷。他直視著神情緊張地靈兒。沉聲道:“英王當年殉國之時。這賤婦為芶且偷生。不惜背叛天國。屈服於勝保地淫威之下。而今見勝保大勢已去。竟又反殺之。以向主上邀功。這等不忠不貞。反覆無常地賤人。主上豈能被她一副可憐相所矇蔽!臣請立刻將這賤婦賜死。以懲其罪。”
賴文光語出驚人。眾人皆是一怔。但很快。大部分地將領們便紛紛附合賴文光之議。彷彿與這靈兒有殺父之仇一般。個個是咬牙切齒地要求將之處死。
李秀成眉頭微皺。目光轉向蔡元隆。蔡元隆急道:“東王。你用法也太過嚴酷了。英王妃乃一介女流。她能活到今天已是十分不容易。就算當年屈就於勝保。那也是迫不得已之事。她殺了勝保。罪亦可抵。何必非要取她性命呢。”
賴文光冷哼一聲,決然道:“亂世用重典,主上治國,必是功必賞,罪必罰。若依西王所言,莫不是隻要你立有大功,便可以濫殺無辜而不被治罪了嗎?哼,今日不殺這賤婦,不足是震懾天下人心。主上,你切不可有婦人之仁啊。”
“主上,英王妃不能殺,殺之令天下臣民寒心啊。”
“主上,此賤婦必須殺,不殺不足以服眾!”
……
東西二王爭執不下,現場的氣氛越發的劍拔弩張,雙方都有一批派系跟從,但顯然東王的捻系勢力要大得多,對於東王的支援聲也自然要更強。
李秀成已無法再搞平衡,這一件事已不僅僅是英王妃的有罪與否的問題,而是演變成了一場捻系與江南系的較量,而那個楚楚可憐的婦人,只不過是這場較量的犧牲品而已。
“都給朕住口!”李秀成一聲厲喝,震退了爭執不休。他掃視了情緒激動的眾臣,暗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沉吟許久後,冷冷道:“東王所言有理,朕決意處死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