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時候言正名順,誰敢說個不字?
寶馨氣急,纖纖玉指往他腦門上一戳,“你就不能想個別的辦法?”
非得叫她生兒子?可是生男生女又不是她能說了算,到時候生了個女兒,還要一直不停的生,生到有兒子為止?那個場景寶馨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哪怕朱承治家裡的確真的有個皇位要繼承。
朱承治那雙水汪汪的眼裡,光彩褪了一半,“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是這個最好最省力。”
寶馨嘖了聲,兩條胳膊摟他摟的更緊,“依我說,皇爺您就該給那些臣工們看看您的魄力。終身大事還能叫他們左右?”寶馨鼻子裡哼哼,“皇爺前段時間,找回了侯良玉?”
朱承治頓時心虛氣短。寶馨和侯良玉那些過節他都知道,可是侯良玉到底是他的救命恩人,總不能真叫人在南京過一輩子。
寶馨也沒窮追猛打,哼哼了兩聲,就算是放過他了。
侯良玉回來,萬福安肯定左立難看,前任就在眼前,哪裡還坐得住。到時候就又有好戲看了。她才不會出手,叫這對自己掐去。
見寶馨終於肯放過他,朱承治不由得長鬆口氣。寶馨揚起聲來,“話說回來,剛才你說的法子好像是最管用的了。”
她說著,尖尖的下巴抬起來,朱承治眼裡頓時亮起了光彩,寶馨臉蛋略揚,“不過,現在可是白天……”
他卻一把擼起她裙子。
二十七天裡,兩人分開睡,他也不會在熱孝裡頭傳出什麼花花事來。現在登基了,沒誰能壓在他頭上,被她這麼一激,心底的慾念觸發出來,意念潰不成軍。
寶馨低頭吻住他的唇。兩人融在一處,不分彼此。
方英見狀趕緊帶著眾人退到外頭去,又招呼著叫人去叫司寢女官過來記檔。
司寢女官新上任,和方英兩個守在門口,等著裡頭的人完事,回頭好一塊兒記上。誰知道過了許久,還是沒聽到聲響。
站了好會,腰腿都麻了,只好叫下頭小的上,兩個狼狽的去值房喝口茶歇歇氣。
司寢是個女官,不好在太監跟前露吃痛的樣兒。坐椅子上,往裡頭挪了挪好叫雙腿輕鬆些。
小太監端茶上來,方英端起來喝了,他對司寢笑,“咱家今個也是頭回當正經的差,叫姑姑受累了。下次直接叫人通知姑姑一聲,免得姑姑站在那兒腿腳受罪。”
司寢聽前半截子的話,正要嘴裡說幾句客套話,聽到後頭,心都涼半截。
“姑姑不知道,皇爺還是太子的時候,就這樣,一宿一宿的。只是咱家失算了,這年輕人,血氣方剛,又隔了那麼段日子,可不黏糊麼?”
司寢女官聽了,臉色紅紅白白的,變幻了好會。
“皇爺……生龍活虎。”司寢過了好會,終於找回自個舌頭。
生龍活虎的皇爺現在正躺在寶馨身下喘氣兒。寶馨趴在他肩膀上好會緩過神,她懶懶的躺到一邊去,“大白天的,不要臉。”
朱承治腦子都被她給睡糊塗了,別說他不要臉,就算要他把自個龍袍給她,他也會照做。
“要臉就沒兒子。”朱承治翻個身,抱住她。
他不要臉都這個地步,寶馨翻了個白眼,還是給面子的往他懷裡靠了靠。
“有兒子之後呢,”寶馨問。
他抱緊她,“那就繼續多生幾個。”
給孩子多來幾個弟弟妹妹,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是熱熱鬧鬧的。
寶馨一聽,柳眉倒豎,一個不夠還多幾個,她嗷嗚一聲叼住他的膀子肉,“多生幾個,你到時候好去找小妖精是不是?”
她那嘴厲害著呢,能吻的他欲·仙·欲·死,又能咬的他疼的一激靈。
“哪裡來的話?”朱承治按住她,免得真叫她叼下一塊肉來,兩人這會赤條條相對,半點遮掩都沒有,“我要是那等狼心狗肺的人,還用等到現在才露出尾巴?”
寶馨僵了下,鼻子裡哼哼唧唧的,過了會她想起自個還比他大,應該有母性的光輝,很快她又把這個丟到後頭了。她照顧他這麼多年,苦也吃了這麼多,發發小性子,也算不上什麼了。
她不說話了,改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下,做為自個的賠罪。
*
侯良玉回京城的時候,前後隨從簇擁,想起當年被貶到南京孝陵衛的時候,孤身一人,困頓不堪,待到再次回來,看到城門,心下百味雜陳。
一入城門,那邊就有人靠近,不等隨從出身呵斥。為首的人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