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謫仙公子。
這樣俊美的男人,應該是屬於自己才對。她當即調整好心態,以最快的速度露出一個最為完美且又讓人容易生出憐愛之心的可憐神態,楚楚的望著北辰無憂,小檀口微微張啟:“公子~救我。”
不說,這聲音之中,帶了三分嬌柔,四分楚楚,兩分軟弱。這對於但凡是有些血性的男人都不能抗拒。
可她不知何,在北辰無憂的眼中,能稱得上是女人的,除了子覺得母妃之外,就只有自家的娘子了。其他的,都只是人而已。
所以他眼皮都沒有抬,就朝陸小果走來,拉過她的手,身形擋在了她的面前。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便足以證明了他的態度。
可是那長風靈竟然不死心,最後竟然憎恨的朝陸小果望去:“公子,她是個妖女,若是正常女子,這樣的情況下,怎能保持如此鎮靜?”
其實她的話是有幾分道理的,便是鐵牛和她的兩位師兄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陸小果,似乎由始至終,她都不曾害怕過。
“舌燥!”北辰無憂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卻叫那被困在大掌之中的長風靈一個驚恐。她下意思的閉上了嘴巴,但卻始終不甘心。
“陰蝕,可惜了!”那個聲音忽然又出現,口氣中甚至是帶著一些可惜的意思。忽然,話鋒一轉,帶著濃烈的恨意:“但是,今日誰也不要阻擋我取她的性命!”
陸小果和北辰無憂相視一眼,壯著膽子問出心中的疑惑:“她是你的仇人?”
沒想到這話像是觸到了這惡鬼的死穴一般,他頓時躁動不安,所有的門窗都拍怕作響,便是整座客棧似乎也會在頃刻間倒下一般。
而就在這時,眾人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出現了一座雪山,雪山下面有一座小小的寺廟,這寺廟於中原都並不一樣,所以陸小果幾乎就可以確定這是西域,他們所看到的也就是這惡鬼的以往。
在一個風雪夜,寺廟裡的年輕弟子救了一位路過的中原姑娘,那姑娘仔細一看,眉目間同長風靈竟然有七八分相似。
而且萍萍與她的眼睛,與她有一分相似。陸小果幾乎可以認定,就是萍萍與這個女子的一分相似,所以她才枉死了。
年輕的小和尚很是心善,在她的照料之下,中原姑娘的病情逐漸好轉,也不知是何時而起,他們竟然有了感情,小和尚不顧違背師命,跟著中原姑娘到了大唐。
他為了中原姑娘開始蓄髮,開始學習中原禮儀,適應這大唐的生活環境,只想早一些融入其中。只是沒想到在這期間,中原姑娘卻與另外一個年輕男子來往密切。
而當這男子出現在畫面中時,沈至童師兄弟二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
中原姑娘開始纏著小和尚要習武,小和尚愛她,甚至把秘傳的波若掌法都交給了她,可是她轉手就交給了自己剛認識的年輕男子。
男子憑著這套掌法,在江湖上逐漸有了些名聲,還厚顏無恥的把波若掌法的名字換成了玄龜掌法,成了他長風家的秘傳之術。
小和尚終於發現了,可他還是選擇願意信中原姑娘的。他認為,他們同經歷過苦難的,而姑娘在他心中也一如雪山之上的藍蓮花一樣聖潔無比。
可是他不知道,人性在富貴榮華前,有時候是多麼的不堪一擊。有了穿金戴銀奴僕成群的日子,中原姑娘自然不可能跟他住在茅草屋。因此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被那一對男女殺死,屍體燒成了灰燼。
可靈魂是不滅的,縱然他不在是佛的忠誠信徒,可他心中有執念,一直留在了九口鎮。一直到了兩年前,機緣巧合之下,他得到了一塊鏡玉碎片,縱然是無身,卻也能化形,因此便開始報仇。
但凡與那女人有幾分相似的,他都沒有放過。
至於沈至童師兄弟二人,此番是受了師命來此檢視可有西域和尚到此。因為近兩年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和尚的殺戮都轉移到了長風家的身上,所以他很是不安,深怕這和尚的師父來尋仇,所以打發兩個弟子前來九口鎮檢視,卻沒曾想自己的愛女也一併而來。
畫面消失,可是廳中卻一片安靜。直至好一會兒,那長風靈才開口為自己的父母親辯解:“這……這不可能的,那是我們長風家的東西,你莫要汙衊我爹孃。”
那個無形中的靈魂卻沒有搭理他,而像是問其他人一般:“我殺她?誰還阻攔。”
沈至童師兄弟二人早就死了,自然阻攔不得,但到底是自小看著長大的師妹,因此都希望陸小果和北辰無憂阻攔。
卻沒想到陸小果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