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早就預謀好的。
小跳蚤見到高鬱鳶明豔妖魅的面容,忽然想起那****受重傷之時,自己就該下手的。當然,他更後悔的是自己不該放出那隻妖獸,那可是自己豢養了多年的寵物啊,如今就這樣被殺了不說,妖丹還被他們拿走了。不過好在他們已經跟著自己到了虞淵,命都是自己的了,何況是那妖獸內丹呢!
這樣一想,小跳蚤的心情好了許多,在看高鬱鳶和北辰無憂二人時,就猶如螻蟻一般,壓根就不在將他們放在眼中。“哼,你們都要死了,暫且就讓你們先得意得意!”說罷,身影一閃,一下就淹沒在了這無邊無際的紫色之中。
“小心些。”寬大袖袍之下,北辰無憂的大掌緊握著那猶如凝脂般的小手。
高鬱鳶知道,就算是北辰無憂表現得太冷靜,但他們對此地一無所知,所以他的心裡定然是擔心的。所以便笑著寬慰道:“沒事。不過那小跳蚤生在逐大人的身上,逐大人又是夸父一族的首領,只怕他那身體裡留著的血液,比初魚這個夸父一族後人也要純幾分,倘若他真的想要開啟虞淵之祭,定然比初魚還要容易幾分。”
“嗯,只是不知道他要復活何人?”北辰無憂應著聲,隱約有些擔心:“復活誰倒也沒那麼重要,我擔心的是這虞淵之祭,可否真的有如此神力?若是這般的話,那必定要打亂這天地間的秩序,這樣的事情不管是神界和妖魔幾界,只怕都不會容忍此事發生。”
想想那些死去卻又沒有去地獄的靈魂,倘若真的因為虞淵之祭的開啟,而被召喚回來,那這天下將是什麼樣的光景?
高鬱鳶聞言,也覺得這其中關係厲害,當即果斷道:“不行,咱們得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