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可謂是恨不得自己現在多伸出幾隻手過來。
倘若北辰無憂在的話,自己也就不用這麼心力交瘁了。
一番應變下來,高鬱鳶額間已經隱隱出了細汗,其他三人也都紛紛受了傷,雖不致命,但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法,而且這些野獸不少只增。
然恍恍惚惚之中,高鬱鳶卻見林中忽然飄來一個人影,腳離地面三尺模樣,手中拿著的物件,倒是像極了畫冊上黑白無常用的哭喪棒,一手抓著鐵鏈。
這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到底是什麼?就在高鬱鳶奇怪的看過去之時,他也朝高鬱鳶看了過來,然後一臉驚喜的笑開,竟然就朝高鬱鳶飄了過來。
想是他太過於激動,一下現了形。頓時將此地的人和獸都震住了,因為大家看見他手中捏著的鐵鏈一端,鎖著的不正是這些被四人手刃而死的野獸麼。
於是他的身份一下了然,只是索命的鬼差不都是黑白無常麼,怎麼換了這一個看起來像是混混的年輕小鬼。
地府是個神奇的存在,六界之中,除了飛灰湮滅的人神鬼怪之外,都有可能到他們哪裡報道,所以這些野獸,包括那隻白虎也對他生出懼意來。
他似乎一點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還沒靠近高鬱鳶就興奮的喊:“呀,我說今兒怎麼聽到崔府君養的雀兒叫,感情今日能遇到你,可惜了,老黑他們倆要是知道今天會遇到你,肯定不會找我代班了。”
他猶如倒豆子般劈哩啪啦的說,一股的熱忱味兒,倒叫本防備著他的高鬱鳶不由得收了手,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那人說完,見高鬱鳶表情如此,方恍然大悟,一面拍著自己的腦袋自責道:“瞧我這記性,竟然忘記你現在不記得我了。不過不打緊,我的攤兒還是擺在孟婆旁邊,就是最近生意慘淡得很,這些死鬼都不在我那裡吃碗陽春麵在去投胎,也不怕做個餓死鬼。”
說著說著,竟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