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嘆我水清歌自詡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更沒有對不起蓉蓉的地方,可是到頭來,我得到的是什麼?”
她說著,滿目複雜的看了冷麵以對的高曠一眼:“於你,我尊你敬你,於蓉蓉,我寵她慣她。可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高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是我始終不明白,我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了,水家又哪裡對不住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曠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陸小果話已經說到此處,他自然明白,自己和蓉蓉的關係,只怕早已經被水清歌察覺了,雖然有些意外她此刻才道出,但也更加確定,那壽禮之事定然是她刻意為之。“我為什麼這麼做?”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幾個字,似與水清歌有著天大的血海深仇一般。
可是陸小果似乎對他的話不感興趣了一般,悽然一笑別過臉去,“我此刻只問你一句話,當初百般對我,好是真心?還是假意?”其實,這句話是替水清歌問的。
沒想到高曠聽到她的這問話,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笑話一般,郎朗笑開,更是嘲諷道:“水清歌,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由始至終,你與我高某人都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陸小果等的就是這句話,此刻總算鬆了一口氣,一面一字一句極為認真的開口道;“那我此刻也告訴你,蓉蓉那日從我這裡拿走的,的確是梨花古劍!”至於後面被南唐換成了什麼,她真的不知道啊!
高曠聞言,不覺眉頭微微動了一下,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與陸小果可是有關係?一時間又有些後悔,自己實在太過於衝動了,馬家雖然經過此事容不下蓉蓉,可依照此刻自己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將她在別處安置,不會受半點委屈的。
他冷哼一聲,殺氣漸斂,可是卻陡然發現身後出現幾個氣息,當即心中一驚,猛地一轉身,卻見來人竟然是水家主等人。
他心頭不由得一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頭恨恨的朝陸小果瞪過去,幾乎是嘶聲喊出:“水清歌,你好生歹毒!”
陸小果在高曠忽然闖進書房時,的確嚇了一跳,畢竟這暗地裡都是高曠的人,可是很快反應過來,示意南唐去搬救兵。
南唐這個時候能去找的,便是北辰無憂,那北辰無憂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法子,竟然將陸小果這邊的幾個侍衛撼動,讓他們急色匆匆的去稟報水家主,高曠回來了。
而且還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直闖陸小果的書房。
巧的是,水家主正將水家的幾個管事召集在一起,準備商量將高曠手上的權力收回來一不放,讓他好生陪陪女兒,為水家繁衍後代。
所以當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大家理所當然的就過來了。
其實陸小果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能來,南唐的信是否又能帶到,所以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沒想到南唐沒有負她所望,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人來。
而且看這些人的臉色,只怕來了好一會兒,那方才的話也聽去七七八八了。可即便如此,現在自己勝券在握,但陸小果也沒表現出高興,反而悽然一笑,“你不愛我,我百般對你好,都只會讓你心生厭惡,任何對你無利益的事情,便理所當然都成了我主導。也罷了,你既如此厭惡我,那我也不在糾纏於你,從今以後,你同蓉蓉走你們的陽關大道,我水清歌自走自己的獨木橋,生不相見,死不相往!”
她後面說的決然,高曠也想當即應下,可是立即意識到,此刻自己的羽翼未豐,倘若失去了水家這株大樹,那他還剩下什麼?只是叫他當著眾人的面給陸小果道歉,他也做不到,所以心下一橫,便高聲喝道:“都給我出來!”
隨著他的這一聲高喝,陰影之中不斷的出現黑衣人,每一個人的修為,竟然都是十二級妖境左右。
“你……你高曠,你……”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水家主還沒從這個義子背叛女兒的陰影中走出來,沒想到他就易於再此誅殺自己,奪取水家大權。最為讓他吃驚的是,這裡這麼多暗衛,他竟然沒有絲毫髮現。
在看書房中面色蒼白的女兒,更覺得愧疚。
高曠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即便此刻事發突然,但他也不至於這樣破釜沉舟,除非他早就已經佈置好了一切。陸小果想到此,正要開口提醒,沒想到那些黑衣人竟然都是死士,離眾人最近的幾個毫無徵兆就自爆了。
自爆的話以他們的修為,根本傷不到水家主這樣的高手,關鍵的是那自爆的屍體中,每一滴血液裡都帶著奇異的劇毒,幾乎是在這一瞬間,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之下,水家主和幾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