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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偷偷的被他養在外室。滑了胎,月子裡還要伺候著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還要捱打。高雅嵐似乎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那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說,這只是他在外其中的一個妾室而已,家中還有三四個名正言順的,還有一個表妹,以及好幾個通房。

不用多說,高雅嵐就知道自己嫁過去是什麼光景。她以及退而求其次,不要嫁給什麼位高權重之人,也不要對方一生一世只娶她一妻子,但她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男人所陰暗的一面。

於是回來之後她就找老太太,可是素來疼愛她的老太太卻像是聽笑話一樣,甚至說她是魔怔了。

這兩****哭過了,鬧過了,可是無濟於事,她的娘也指望不上,於是她想到了一個人。

她想去找俞梓煙,這個二嬸在家中雖然不管事,但卻有著極重的話語權,所以她想去求她。

趁著夜色,守門的婆子已經睡下,她偷偷的跑出來,一路往二房那邊過去,驚慌中的她不敢走任何一條正道,只在隱蔽的小路間穿梭。

夜色之中,她也不知道怎就糊里糊塗的跑到了這片開得正茂盛菊園邊。她素來對菊花過敏,她住的葵園裡從來不養一株菊花,捂住鼻子下意識的想要折身離開,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隨著這熟悉的女子笑聲,高雅嵐看到一男一女朝著菊園追逐而來。

夜色昏暗,並無明月,黑壓壓的夜空就相視好像會隨時掉下來一樣,高雅嵐屏住呼吸,儘量將自己的身形隱在那叢薔薇花叢下,便是手臂被那薔薇的刺這傷也不敢哼一聲出來。

小時候和高茹晚上偷偷在花園裡捉迷藏,也是見過下人們偷偷苟合的,可是此刻那一男一女的身份卻讓高雅嵐相視墜入了萬丈深淵一翻。

那是她這幾日從婺州來的親姑姑,以及她的二叔,文安侯府的世子爺。

兩人多年未見,這一見面便猶如當年一般,如膠似漆又開始分不開。

事後高修永開始擔心,“玲兒,不如我在外面給你們安排一座院子,你先搬過去吧,這樣下去我怕又被母親發現。”

高修玲聽見他的這話,沒好氣道:“二哥,你能不能有些出息,發現了又怎麼樣,上一次母親還不是照樣滿住了父親,滿住了所有的人,你怕什麼,何況我要為芸芸跟斌哥兒都找份好親事,若是搬出去了,哪裡還有什麼人情來往我能走動的。”

高修永還是不放心,一聲聲的擔憂嘆息從深深的菊花叢中傳出來。

高修玲有些不耐煩起來:“你從來就這樣,一會怕這個,一會怕那個的,你就算不為我想,那你也要為似水好好想想,她眼下這個樣子,我怎能放心搬出去。”

“似水的事情急不得,只要過一段時間,一切平息下去就沒事了,倒是眼下相爺那邊,實在叫人為難,你可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只要一想起此事,高修永就覺得腦中煩躁得要命。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孽,怎就會生出高鬱鳶那樣的女兒來。父親不敢去逼迫,便讓自己去,可他都不敢,自己怎敢?何況澹臺相爺言語間說的十分清楚,要高鬱鳶高高興興的點頭答應。

“這有什麼可想的,我在婺州之時,聽說南疆那邊什麼蠱毒,只要中了蠱之人,就任憑下蠱之人控制。”高修玲說這話之時,一個完美的計劃已經在她的腦子裡成型了。

薔薇花下的高雅嵐此刻已經忘記了自己逃出來的目的,整個人抱作一團躲在樹下,一身的冷汗已經將裡面的衣服浸溼。她聽到的這些事情無一件不讓她震驚,高似水的身份……他們要給高鬱鳶下蠱毒……渾渾噩噩間,忽然聽到一句話“這些年,我只要想起大哥,總是覺得對不住他。”

聽見提起自己的父親,高雅嵐一個激靈,頓時恢復了些清明。

但聞高修玲不以為的聲音從菊花叢裡傳過來:“有何對不起,怪就怪他看見不該看的事情,何況咱們是他的親弟妹,他不但不幫咱們,還想去告訴俞梓煙那個賤人……”

高雅嵐聽到這話,徹底的懵了。她爹不是她娘剋死的,更不是意外,此刻她只覺得自己頭昏腦脹,兩眼一黑,便沒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醒過來,發現菊園裡的人已經走了。她心裡慌慌的,想要回去告訴她娘,但是想起她孃的膽小怕事,最後只好作罷。

而這個時候,她才想起自己在這偌大的文安侯府,竟然找不到一個說話的地方,最後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竟然走到了高茹的院子。

高茹如今不得老太太的喜歡,院子裡也沒幾個人,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