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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的北辰無憂。

頓時也不組合的哪裡的火氣,剛剛明明他還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現在竟然一臉平靜波瀾,真真猶如那九天之上到底謫仙上神般。

這邊北辰無憂給她綰了發,一起在房間用過了早膳,方離開,高鬱鳶這也才得以從房中出來。就立刻雀躍的朝拉著滄月要去衙門看熱鬧。

滄月一臉苦笑:“我的好小姐,文安侯府倒了血黴,您就算不表現得難過,那也別表現得這也高興好不好?更何況您也是受害者呢!”

高鬱鳶下意識的伸手捧著自己的臉往種著蓮的缸裡走過去照了照:“我看起來很高興麼?”沒覺得啊,自己哪天都這個樣子的嘛。

滄月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好戲您是瞧不成了,東西屬下已經收拾好了,緋紅也先送到新的院子去了,就等著世子爺把陸老爺一家三口接過來,您啊,現在就在這裡等著夫人過來,告個別,咱們也走。”

高鬱鳶怎麼覺得自己不過睡了幾個時辰,怎麼事事都全部安排好了,而去自己一點發言權都沒有的樣子。不過這樣她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失落,反而高興道:“也好,方才高茹是不是來了,我覺得她一個人在外還是不大好,你讓滄平去暗中跟在她的身邊吧。”

“嗯。”滄月應著,也覺得高茹一個姑娘家的確不大安全,更何況現在文安侯府這個模樣,難免有踩低爬高的欺凌。

果然,高鬱鳶才在院中跟著滄月嘮叨了沒一陣子,就見俞梓煙叫薄荷扶著過來了。

她的氣色依舊不是很好,哪怕臉色摸了胭脂,依舊可以看到那青色的眼簾。她站在院門口好一會兒,才推門進來,見著一副光彩照人的高鬱鳶,心裡只覺得自己是白白擔心了,這姑娘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你要走了麼,準備在哪裡安身?”高鬱鳶是一點都不難過,直接就開口問她。

俞梓煙硬是被她的態度怔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在京城有座宅子,先在哪裡安頓,你……你隨我走吧。”

高鬱鳶聽到這話,想來楚元貞真沒有告訴俞梓煙自己要嫁人一事。於是拒絕道:“不了,我要去找老爹,很久沒在見過他們了,也不知道小弟現在多大了。”

她自顧的說著,沒發現俞梓煙眼中失望羨慕交雜一片。片刻,俞梓煙才忍住心那股酸澀,“也罷了,你若是有空,便來我那裡坐一坐。”

“好啊。”高鬱鳶答應得很爽快,左右自己在京城沒什麼去處,到時候成親了,有個串門的地方也不錯。

聽到她的這話,俞梓煙的臉上方多了幾絲笑意:“那既如此,我便先走了。”

高鬱鳶送她到門口,見她走遠了,只聽滄月有些意外道:“高流年還真沒答應同夫人一起走?”

“自然是沒有,只怕他還以為文安侯府能抱住呢,留在文安侯府,以後他還有機會是侯爺,雖然這幾年只怕府上名聲不大好。可若是跟夫人走了,只怕以後他就只能是寄人籬下的表少爺了。”高鬱鳶覺得自己的分析簡直就是無懈可擊。

事實的確是這樣的,得知俞梓煙與自己父親和離之際,還躺在病床上的高流年就罵俞梓煙落井下石,薄情寡義。這讓準備進去探望與他告別的俞梓煙剛好聽到,當即就氣得立即調頭離開。

而此時此刻,高修玲的那一雙兒女趁著府上無人管事,竟然教唆著自家下人拿了文安侯府上的許多財物,匆匆上了馬車就不告而別。這事兒傳到已經癱瘓在床的呂氏耳力,氣得又昏死了過去。

高鬱鳶就坐偏園外竹林下的假山上,聽著一波又一波的訊息。

本來昨晚發生的事情,高進已經敲打過了,更是以洩露高似水身份威脅,高似水會回來找他們報仇。

沒想到高雅嵐這順天府尹門口一敲擊冤鼓,所有的事情便猶如風雨一般傳遍了整座京城。

文安侯府那個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的高似水,竟然是高修永與高修玲的孽種,而且因為是兄妹,所有遭到了報應,高似水變成了怪物,傷了呂氏不說,還咬斷了高流年的半條腿。

當然,他們當初是如何害死撞破他們醜事的兄長,又如何害俞梓煙的事情,也一樁不漏。

以至於即便俞梓煙今日和離的訊息傳開,大家還是替俞梓煙不服,更為可憐的是高鬱鳶這個正兒八經的嫡出小姐,竟然因為高似水這個孽種而被扔掉。

好在老天有眼,疏而不漏,終究高修永兄妹還是作繭自縛。

此事下午就鬧到了御前,正當聖上左右為難之際,御史臺大疊的奏章送上來,無一不指控高家如何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