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沒想到北辰衷矢直接吩咐道:“先八刑用一遍,吊著他的性命。”自從明州島回來,他掌管了刑房大獄,從此裡面就多了許多新型的刑具。
掌管的頓時嚇個半死,一股惡臭從他褲襠間傳開,頓時燻得眾人連忙捂住摳口鼻,可他也顧不得什麼,直接高聲大喊道:“小的是大皇子的人,小的是大皇子的人。”
四皇子方才還有些忌諱,但是聽到這掌管的將此話說出,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心道大皇兄眼界不行啊,這手下都是什麼人……簡直就是豬隊友啊。
偏北辰衷矢得罪的人不少,也不怕在多得罪一個人,冷冷道:“是大皇子的人就可以任意妄為,辱罵他人名聲,詐騙他人財物麼?”
於是,大皇子不知不覺的就背上了一口大鍋。
兩人很快就被押下去了,那個小二的見勢不妙想跑,卻被滄月一把逮住一併塞給了北辰衷矢的人。
此事明瞭,只是這吃瓜群眾裡卻有幾個是提心吊膽的。
果不其然,四皇子將他們打量了一個遍,冷笑道:“戲很好看是吧?”
嚇得幾人身體猶如篩糠一般,急忙跪下解釋:“我們去年是匆匆見過三姑娘一眼,可是卻早已經不記得了。”
旁邊的高流年看了這幾人一眼,剛才人多他又沒注意,此刻一看其中竟然還有自己的同窗,當即心裡一片冷意。他們明知道自己有個妹妹,卻沒站出來證明,不就等著看自己的笑話麼?當即也不在看心驚膽戰的幾人,而是疲憊的朝高鬱鳶看過去:“你鬧夠了,也該回府了吧?”雖然憎恨那些人,但對於高鬱鳶更是氣憤,她竟然這幅模樣出門,難不成是要告訴文安侯府虧待了她麼?最重要的是,高流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專門被高鬱鳶喊來被人笑話的。
她既然認得四皇子,還能讓北辰衷矢如此尊敬她,卻還要叫自己過來,莫不是在朝他像文安侯府挑釁麼?是不是想讓他們知道,她高鬱鳶沒有文安侯府,依舊能在這京城活得順風順水。第一次,他的心裡有了一種這個妹妹只怕不是那樣好掌控的年頭,似水的計劃,只怕也不會那麼順利了。
高鬱鳶一臉大寫的冤枉,她還真的沒想過來惹事,只是想著上街逛一逛,順便把這塊玉髓加工罷了。哪知今日不宜出門,易招口舌禍事,早知道替自己先算一卦。不過這樣一鬧,她高鬱鳶的名聲卻在京中傳開了,那個當初猶如曇花一現的文安侯府三姑娘又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於是有人好奇,她這個時候回來為何,當初忽然被送到鄉下的別莊,可是真的病了還是為何?
只是這種豪門八卦始終不是那樣好打聽,倒是她同四皇子如何認得,又如何被四皇子一口一個鬱鳶妹妹的喊著。還有那鐵面魔王竟然還為了她動用私刑,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因此,高鬱鳶在京城小姐們之間,成了一個神秘的人物。
☆、第200章 一齣戲
四皇子叫高鬱鳶的這一聲鬱鳶妹妹,很快就讓人聯想到了當初他有意娶高鬱鳶為皇子妃一事,只是因當時鄭大師的那句話,所有此事便沒人在提起。
至於鄭大師此話的真假,大多是有人信的,雖然他是靠著自家親骨血修煉妖法,但之前從他口中說出的話,的確沒有一個有半點偏差。
所以即便他這個時候死了,高鬱鳶又重新同四皇子搭上了關係,但所有的人都依舊不看好高鬱鳶的命運。
至於她手上那塊論斤的玉髓,因為此事一鬧,傳得人盡皆知。當她跟四皇子和北辰衷矢告別之後再去別家,人家是如何也不接她的活兒。只道擔心賊惦記。可事實真是如此麼?不過是不敢得罪大皇子罷了。如今叫珍寶閣那掌櫃的一聲喊出來,誰都知曉了珍寶閣的背後主子是大皇子,以往在珍寶閣裡被掌櫃坑的那些人,下意識都以為是大皇子的意思。
可憐大皇子身居高位,哪裡知道這些小小瑣事,他每個月連收入銀兩有時候都沒空看一眼,哪裡有功夫去管珍寶閣中每日接待的是什麼客人。
於是高鬱鳶遊了大半日回府,剛到院子裡沒歇下,老太太屋裡就來人叫她過去。
這邊高雅嵐幾個姐妹都在,連高流年也在,想來正是他把珍寶閣發生的事情同呂氏說了一遍。
高鬱鳶進來的時候,呂氏也是好意思,直接就開口責備道:“你個丫頭膽子好大,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麼?竟然還敢拿著出去招搖?”她一面激動的罵著高鬱鳶,一面又是痛心疾首訴道:“你以為你祖父讓你去鄉下住這麼多些時日,為的是什麼?難道你以為我們就不心疼你,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