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投靠之人。
這樣確定了,他想要將那塊玉髓佔為己有的心頓時就更加的鑑定了,當即想要伸手過去接玉髓,沒想到滄月手一收,朝高鬱鳶望過去:“我們家小姐想打造一套頭面,還不知道這裡收費如何?”珍寶閣的手藝是京城第一家,所以即便是有個眉高眼低的小二,高鬱鳶依舊沒有換下家,就是怕毀了這塊玉髓。
掌櫃見她收回手,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一臉防備的看著高鬱鳶:“這樣大的玉髓,本掌櫃的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只是看姑娘這模樣……”
他著話意十分明顯,以及著質疑的口氣,所以一時間讓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了高鬱鳶的裝扮上,的確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裝備,不過大部分人卻覺得衣著打扮倒是次之,這位小姐不止是容貌出眾,那氣質也非尋常姑娘家能比的,所有一時間猜不透她的身份,也不敢跟著附和多言。
“掌櫃的意思,這玉髓不是我的?”高鬱鳶秀美微微一挑,彎彎翹起的嘴角帶著些魅惑。
掌櫃的不由得心神一動,眼睛在她臉上打起轉轉來,“不是本掌櫃多心,只是珍寶閣自來有規矩,但凡來路不明的單子是不接的。”
見過欺人的,但如此欺人的高鬱鳶還是頭一次遇到,“既是如此,那只有換下一家了。”說罷要走,沒想到那掌櫃的已經示意兩個小二的攔上去,“姑娘不能走。”
“你不接單子,又不讓走,到底是什麼意思?”緋紅已經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沒想到那掌櫃的呵呵一笑:“前陣子聽聞一個喜愛收藏玉石的老友說,玉庫失竊,丟失了不少寶貝,所以本掌櫃已經打發小二去請他來認了。”
臥槽,高鬱鳶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這掌櫃的心也太大了吧!只是這塊南疆王室給的玉,他能吃下麼?
圍觀的客人聽到掌櫃的話,一個個都好奇起來,有相信高鬱鳶的,也有相信掌櫃的。
“小姐?”滄月看了半點怒容不見的高鬱鳶,便猜想小姐大約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便詢問她自己可有什麼要做的。
果不其然,只聽高鬱鳶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滄月便擠出了人群。
掌櫃的此刻坐等自己的那位所謂好友,心中正美滋滋的盤算著得到著玉髓之後,該如何轉手高價賣出?
圍觀的人群中,有不少衣著富貴的公子小姐,甚至還有一兩個高鬱鳶見過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根本不記得自己,還是壓根就想看笑話,所以一直沒站出來說好。
掌櫃的那位朋友很快就來了,同樣是一位滿腦肥腸的胖子,叫黃員外。掌櫃的早已經叫小二同他通了氣,當即二人只是一個眼神便開始行事。
“黃員外,您上次說是玉庫失竊,丟了不少好東西,叫我給你多留意,你快來瞧一瞧,這位姑娘手中拿的,可你是玉庫中失竊的?”掌櫃的首先開口招呼他過來。
那黃員外扶了扶有些偏小的紗冠擠過來,一看到高鬱鳶手中的玉髓,頓時也是兩眼冒光,激動得語無倫次道:“對,對,這就是我玉庫中丟失的那塊玉髓。”說罷,一面面目可憎的瞪著高鬱鳶:“你個姑娘看著人模人樣,想不到竟然是盜匪,還不趕緊把玉髓還我,還能少吃一頓板子。”
這黃員外其實就是個小商販子,同這掌櫃的小時候一起開襠褲長大的,後來靠著倒賣些劣品玉器,才發了家。
此刻眾人聽到他的話,都有些信以為真。沒想到高鬱鳶卻不慌不躁道:“既是你的,那你說這玉髓有幾斤幾兩?”
雖然倒賣了不少劣質玉器,但黃員外對於這玉卻不少如何瞭解,更不可能像掌櫃的一眼,看一眼就能猜出來,所有一時間有些著急起來,朝掌櫃的看去,只是掌櫃偷偷比出來的手勢,他如何也猜不中,所以便道:“我才剛剝出來,沒來得及稱重。”
“哦。”高鬱鳶淡淡的應了一聲,“那還是報官吧。”
此話一出,不只是四周看熱鬧的客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黃員外跟掌櫃的更是一臉急促。
正是此刻,卻見滄月領著一人來。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剛才路過時看到在茶樓裡喝茶的高流年,如若不是滄月說高鬱鳶手裡有更好的玉,他才不會來。
此刻一過來就看到高鬱鳶站在人群中更人對峙,不由得蹙起眉頭訓道:“你要打什麼頭面,不會請工匠去家裡麼,非得要出來惹是生非。”
他話音一落,便有人看過來,他高流年的身份在京城雖然不必的寧王府世子北辰無憂,但卻也是有些名聲的,認識他的人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