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再試著做些很有愛的事情吧。
現在的李華梅,身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全身上下都透著白領麗人的氣質,和昨夜在床上的風情完全不同,可謂另一番風味。林漢在邊上看著,看著,節操早為負數的他仍然在不斷地下跌著。
想到就做,於是林漢站起來,喀嚓一聲將艙門反鎖。聽到艙門反鎖的聲音,一直做正襟危坐狀的李華梅臉上露出一絲羞怒的表情,她瞪著林漢,用從前慣用的冰冷語氣訓斥道:“父親大人,你答應過我的,回到中國後就不能再對我……”
“現在還在日本呢!”
林漢打斷了她的話,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然後用手一拉,將沙發的活動下層拉出來,變成了一張雙人床。
李華梅不叫林漢“父親”還好,對現在的他來說,這個詞比什麼都更有誘惑力。
“飛到中國還要四五個小時呢,這裡還是日本,而今天,我就當一天的‘日’本人吧。”
林漢無恥地道。
李華梅揚起手想打林漢,卻被他輕鬆地制服,象徵性地抵抗一二後,兩人在床上就摟在了一起。
從名古屋到上海,空中的直飛距離超過1500公里,到達上海機場上空時,已是晚上七點半,這時天色已暗。
以1935年的航空技術,客機在夜間降落的難度不小。為了自己的小命找想,林漢坐到了副駕位置上,充當主駕飛機員的“人形雷達”,在他的指點配合下,飛機最終安全地降落在虹橋機場的跑道上。
即使是英靈化的身體,在遠離本體的情況下被他這麼折騰,李華梅也大感吃不消。雖然林漢也同樣遠離薩菲羅斯號,但他相對李華梅先天上的優勢實在太明顯了。儘管旅途中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身體卻還吃得消。
飛機著陸後,李華梅在機艙裡又多呆了半個小時,才整理完個人的內務,和林漢相摟著下了飛機。在整個旅途中,直到飛臨上海上空,林漢才放過她到駕駛室去,在這之前他和李華梅一直都沒有分離開過。下機時,機上的四位機師都用暖昧的眼神看著她和林漢,同時發出男人都明白的猥瑣的微笑。
從機場出來時,林漢立刻就感覺到了上海氣氛與眾不同,他聞到了一個政權滅亡前風雨飄零的寒酸味。
從機場出來,前往外灘碼頭的路上,林漢發現了大量滯留在那兒等船的旅客,一問司機之下,知道他們都是江、浙兩省逃過來的有錢人,正準備搭船逃到北方或香港去。
“紅軍在各地土改,他們害怕紅軍把他們共產了!”
接待林漢的人,是來自南洋的歸國華僑,一個加入玄武教的年青人,也是林漢的學生。
被林漢送到德國的留學生,一大半來自中國,一小半來自南洋各地。並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變成真正的“左派”布林什維克份子的,“中修”、“右派”之類的加起來佔一半甚至可能更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拉幫結派。在德國的時候,這些學生因為各自的觀點不同,就自動分化成好幾派。
之所以會是這樣,一是因為林漢自己就是一個“偽左派”和“偽毛派”。他在給學生教授思想政治課時,說的是“現實主義”而不是“理想主義”。而同時在給這些學生上課的,還有中共幫忙派出的政治輔導員。
不同的授課老師,不同的觀點在課堂上衝突,自然教出來的學生也開始分派,而這種局面也是林漢自己有意造成的。
“那些留學生中,你們認同的,符合你們理想的真正的革命戰士歸你們。在你們眼裡的右派,修正主義者歸我。建國之後,以後那些被你們認為是垃圾或者壞份子什麼的,只要是不適合的,都可以送到我建立的海外國家這邊。”
其實林漢和蘇區那真正的革命者之間,矛盾是存在的,甚至將來還可能不斷地擴大。林漢很清楚這一點,蘇區的那些人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雙方的合作彼此間就劃好了分界線,把很多話都說清楚說破了。
在林漢看來,真正的“社會主義”是“天道”;他很美好,但對走這條路的人的道德水平要求太高。後世第二代領導人所走的人,雖然常被人笑稱為“中修”,但卻是迴歸常態的“人道”。雖然令人無奈無語,卻是歷史的必然。
“我本質上,只是一個知道正確答案的革命投機者,而不是真正的革命者。”
林漢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人,更清楚“革命成功”後,自己是屬於哪個階級。他承認自己沒有李潤石主席的勇氣,在登上最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