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哈布林市,每天都有大批的“高種姓”人士,因為各式各樣的罪名被處死。
拉塔尼雖然是復仇者,卻也沒有瘋狂到“只要是高種姓的人都該死”的地步。不過他們中壓迫賤民、貧民的,手上有血債的,通通以最快的方式審判處死。
拉塔尼知道自己在這座城市裡不可能待太久,所以審判的過程非常地匆忙。基本上只要是“民憤極大”的,“有人控訴”的,然後就夠被處死的標準,證據什麼的,基本就顧不上了。
當地的官員以及婆羅門神廟是被鎮壓的重災區。尤其是後者,廟裡的祭祀、僧侶什麼的,基本上未加審判就直接處決了。而這些人唯一能生還的希望,就是在處決前,執法者會問一下圍觀的群眾,“請給這些人找一個不該死的理由”。
只有少數比較清廉,經常救濟周圍貧民賤民的“好人”,由於旁人的求情被刀下留人。例如有一位在婆羅門神廟裡的主持原本會被槍決的,不過處決當天有十幾個他從前好心收養的棄兒過來求情,然後就倖免一死。
一些平時常免費給賤民和首陀治病、救濟的人,也因為名聲好逃得一死。
但是,這些保得一命的人,只佔了被捕總人數的兩成,餘下的全部都被殺了。
在1945年的新年到來之前,巴哈布林市和周邊,被抓的地主、婆羅門貴族、剎帝利軍警以及當地官員、黑心律師,各類的高種族成員,共有約五千人被處決,被處決的人絕大部分都是男性。
在此期間,拉塔尼在取走自己需要的東西充當軍資後,將這些“上等人”的財產都分給了當地的貧民中下層。
對於巴哈布林市貧民下層來說,1944年的最後幾天,是一次狂歡,發洩自己被壓迫了幾十年積蓄下來的怒火的狂歡。他們在拉塔尼游擊隊的指使下,衝進一個個高種姓家的家中,搬走自己想要的一切東西。
陳太平如向他建議道:“我們必須透過這種手段,把這些人全綁到我們的戰車上。”
拉塔尼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指使下面這麼做了。至於來自印北印共成員的抗議和不滿,他根本就沒有聽在心裡,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