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記著個爹,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韓立洪看著石文斌,問道:“石先生,能問你個問題嗎?”
石文斌小臉揚著,胸脯拔著,不屑地道:“什麼問題?”
韓立洪慢條斯理地道:“張飛罵呂布是三姓家奴,請問石先生,令尊幾姓?”
一瞬間,旁聽的人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而石文斌的臉都紫了,他怒吼一聲就向韓立洪衝了過來。
韓立洪一動沒動,但身旁人影一閃,緊跟著,就聽一聲悶響,石文斌飛了出去,砸在了人群裡。
石文斌不禁打,落在地上就昏死了過去。
' '
二七章 背後的博弈
二〇七章背後的博弈
石文斌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血沫子汩汩從嘴裡往外冒。
這巴掌,打的太狠,顯然,別說牙了,牙床子都得打碎。
打人的是張小齊,敢對先生動爪子,那是找死。
石文斌不是一個人來的,有兩個保鏢跟著,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看到主子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他們自然而地把別在腰裡的槍拽了出來,而這也就要了他們的小命。
他們的槍拔了出來,剛向韓立洪抬起,就聽兩聲槍響,兩人應聲倒地。
他們的眉心,各有一個槍眼。
上一次就夠勁爆的了,但和這一次,沒法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兩具屍體就被拖了出去,血跡也擦淨了,至於那位依舊昏迷不醒的石先生,被扔在了海光樓外的大街上。
韓立洪是不是瘋了?
韓立洪學韓復榘時,就有人有這個感覺。
韓復榘是山東省主席,手握重兵,殺人不眨眼,韓立洪這麼奚落,韓復榘說不定馬上就會知道。
雖然韓復榘一時奈何不了韓立洪,但如此公開羞辱韓復榘,實在是沒必要。
現在,好傢伙,公開羞辱韓復榘的事兒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兒科了。不過,話說回來,除了把石友三得罪死了,但要怎麼著他,卻又是抓不著一點把柄。
石文斌是找揍,活該,而那兩個保鏢敢在這個場合動槍,那也是找死。
很多人心中發寒,他們暗下決心,往後遇到這小子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至於白家和那五家,都面如死灰,臉上乾脆就沒有一點人色了。
人群裡,壽內尚子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
辦公室裡,王天木放下了電話,他的臉色有點發白。
這次,韓立洪沒有給他發請帖,這個面子看來是給大了。
這傢伙真是個瘋子
――――――
酒會上,杜晉州、傅秋至和杜晉府、蔣新蘭這兩口子也都在。酒會結束,一回到家,沒二話,準備搬家。
這天津衛是不能呆了。
―――――――
陳家。
“爹,他這是要幹什麼?”陳志渠一臉憤然。
良久,看了大兒媳婦一眼,陳樂平輕輕嘆了口氣,道:“準備搬家吧。”
李豔秋一聽,愣了,問道:“搬家?搬哪兒去?”
陳樂平道:“保定。”
去保定?李豔秋一聽就不幹了,她嚷嚷道:“為什麼要去保定?我不去”
陳志武問道:“爹,怎麼回事兒?”
猶豫了一下,陳樂平道:“韓立洪這麼做,至少有一個用意是逼我們去保定。”
陳志武驚訝地問道:“他為什麼要逼我們去保定?”
又看了一眼李珍珍,陳樂平道:“是為了他的母親。”
這會兒,眾人都明白了,但都感到不可思議。
陳志渠道:“爹,我們走了,那生意怎麼辦?”
陳樂平道:“這個不用擔心,生意不僅沒事兒,他還會補償我們的。”
聽陳樂平這麼一說,除了李豔秋,其他人的心氣都平了下來。
皺著眉頭,陳志渠道:“爹,這小子就是個瘋子,我們跟他綁在一起,將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陳樂平道:“這個先用不著考慮了。”
李豔秋不滿地道:“為什麼用不著考慮?”
這時,陳志武道:“娘,爹的意思是我們沒有選擇。”
李豔秋不解地問道:“我們為什麼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