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還是直起身子,把燈拉滅了。
黑暗中,韓立洪去拉燕子,燕子往後挪點,他就爬過去點,燕子最後還是屈服了。
左臂彎裡躺著燕子,右臂彎裡躺著妖精,一陣陣熱浪衝擊著某人滿身瓦新瓦新、嘎嘎好使的零件。
韓立洪沒動,他忍住了。
他忍得住,不僅僅是因為還不是時候,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記得,上一世,有多少次,脫光了衣服他就想打退堂鼓的經歷。
還有,衝動過後,那種深入骨髓的失落和茫然。
成熟的心知道什麼才是男女之間最為醉人的,而且,他現在多忍一刻,燕子就會迷他深一分。
醉人,不只他醉,燕子和妖精更醉。
幸福與否,更多的意涵是記憶,而不是當下。男女之間,醉人的記憶大都存在於某事發生之前。如果現在就要了燕子和妖精,那他就是焚琴煮鶴,白白多活了一世。
燕子之所以會屈服於他,也正是因為他有分寸。
在男人的懷裡拱了拱,妖精又問道:“你還沒說呢,怎麼樣了?”
韓立洪道:“目前一切順利。”
燕子問道:“鄭大虎呢?”
韓立洪道:“沒事兒,子彈正好射穿了肩頭。”
燕子道:“還是太險了。”
沉默片刻,韓立洪道:“現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險不險的。”
燕子和妖精都沉默了。
這個時代,任何有志於拯救國家民族的仁人志士,生命都是朝不保夕,為了國家,為了民族,都要時時刻刻準備去犧牲生命。
第一次,燕子的手臂伸了過去,把身子緊緊偎進韓立洪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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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章 驚天大案(9)
槍戰和爆炸讓這件事曝於陽光之下。
不知是新聞記者的手段通天,還有人故意把訊息洩露給了報社,總之,第二天一早,天津衛所有的報紙沒別的,全是這件事兒。
事件的重點有三。
第一,勒索菸廠的這夥人的身份。
從領到錢的工人口裡,人們知道這夥人是**,至少他們自稱是**。
於是,這樣一來,就是沒什麼敏感性的人也會把這夥人和雞鳴山全殲一個日本騎兵聯隊和製造湯家滅門案的**聯絡起來。
報紙連篇累牘,多方求證,透過種種角度論述這夥人到底是不是雞鳴山的**。
第二,昨晚,日本人想趁火打劫,但雞沒偷著,卻反倒丟了八斤米,被擊斃了二百四十三個日本華北駐屯軍士兵。
前方激戰正酣,可想而知,這會造成怎樣的激情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