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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後退了兩步,面上也變得雪白。

但左翎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直的走到門邊,開啟門直接出去了。

聶青鸞:“。。。。。。”

他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但煞神既然走了,聶青鸞的一顆心歡蹦亂跳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想了想,又將地上的被子重新鋪到了床上,扯上旁側的棉被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但畢竟是受過了這一番驚嚇,雖然是睡著了,但也睡得很不安穩。模模糊糊的總是覺得脖頸間一片冰涼,總是不由自主的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頸。

早上枇杷提水進來的時候,就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臉憔悴的聶青鸞。

枇杷將銅壺裡的熱水倒在了銅盆裡,伺候著聶青鸞梳洗,然後就問了一句:“小姐你昨晚睡得不好嗎?”

她覺得她家小姐心大的就連前幾日晚上胡人偷襲都能照睡不誤,那還能有啥讓她睡不好的?

聶青鸞將洗臉的布巾整個的攤在臉上,只覺得心好累,什麼話都不想說。

梳洗完之後,到廚房去拿早飯的青兒也回來了。

依然是一盤炒的已經認不出來原先是什麼菜的炒菜,一盤白饅頭,外加一碗白稀飯。

饅頭照例是鹼放大了,至於炒菜聶青鸞已經是當成鹹菜來吃了。

關鍵是,就算是當成鹹菜來吃,那這鹹菜也太鹹了吧。

聶青鸞吃不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表示不吃了。

心更累了怎麼辦。

枇杷在旁邊也說道:“小姐,先前我看這府裡的人時,還想著畢竟是元帥府裡的人,名不虛傳,一個個的都是那麼精瘦精瘦的,原來是菜不好吃,頓頓沒吃飽的緣故啊。”

聶青鸞趴在桌子上,什麼話都不想說。

枇杷還在那八卦著:“這幾日我也留神打聽了一下,你猜怎麼著?原來這燒飯的鄭伯是伺候老王爺的貼身侍衛。後來為了救老王爺,瘸了一條腿不能上戰場了,老王爺就讓他管著王府裡的伙食了。可這鄭伯年紀大了,口味重,就跟鹽不要錢似的,可勁兒的放。只是咱們王爺都沒有說什麼呢,王府裡其他的人當然更不敢說什麼了,也只能這麼湊合著吃了。哎,小姐,他們還教了我一個法子呢,說是吃飯的時候,放一碗水在旁邊。但凡吃什麼菜時,先將菜在水裡涮一涮,這樣吃起來就不會那麼鹹了。”

這操蛋的人生啊。聶青鸞真是,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啊啊啊。

飯後聶青鸞不想出去吹冷風,就待在屋子裡啃指甲,順帶思考一下往後的處境。

正思考著呢,就聽得外面腳步聲嘈雜。

聶青鸞就叫青兒:“青兒,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青兒答應了一聲,正要去看,可還沒等出去呢,就先有人闖了進來。

一色的戰甲,一看就是士兵。

聶青鸞只嚇得從椅子上就跳了下來。

該不是左翎為著她睡了他床的緣故,氣不平,現下遣了他的手下來拉她出去,找她的不自在呢吧?

但進來的這幾個士兵言語態度之間對她還很是尊敬。

聶青鸞略略的將自己那顆,自昨晚開始就飽受驚嚇的心放了些回去,而後就發現,這些士兵肩上都扛著東西呢。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聶青鸞問的有些遲疑。誰曉得這會不會是左翎想出來的折磨她的刑具。

這時後面有一個人走了上前來,聶青鸞一看,嘿,還是個熟人。

其實也談不上是有多熟,不過相比較眼前的這幾個生面孔而言,那就算是熟了。

來人是趙小北。此時他沒穿戰甲,只隨隨便便的穿了一身常服,看上去親和力指數立即上升。

聶青鸞疑惑的問了他同樣的問題。

誰曉得這小子頭一揚,用著一副你這個愚蠢的凡人怎麼會理解這種深奧問題的神情回答著:“我們是換床來了。”

聶青鸞原本就是一頭霧水,此時乾脆是直接掉霧裡去了。

“換什麼床啊?”

趙小北下巴微揚,自豪的說了一聲:“因為我們元帥認床。”

。。。。。。認床有什麼好自豪的啊這是。

一眾士兵很快的將屋子裡原有的這張床拆吧拆吧的搬了出去,而後又叮叮噹噹的給她裝好了一張架子床。

聶青鸞這才曉得,那些士兵肩上扛的玩意原來就是床的零碎部件。

枇杷也懵了。待趙小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