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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本其實還是自帶對話的。

再聯想到剛剛聶青鸞在他的懷裡顫抖著說出來的這句話,左翎就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響,耳尖上就開始發燙了。

但就算如此,他面上還是沒有破功,依然是一臉的冷若冰霜。

內心熾熱翻滾,面上冷若冰霜的左翎展開自己厚實的披風,將聶青鸞整個的都更緊的窩在了自己的懷裡。

察覺到懷中的人有些抗拒的意思,他冷著臉解釋了一句:“這樣不冷。”

這樣她是不冷,只是他就開始覺得熱了。

從裡熱到外,再從外熱到裡,這滋味,用酸爽兩個字都已經形容不了了。

煎熬?但煎熬裡又有一種隱約的滿足之感。

而聶青鸞聽了左翎的解釋,想了想,也就沒有抗拒。

現在都已經是這樣了,她抗拒還有個毛用啊。再說這樣被左翎整個披風包裹著確實是不冷。

一時兩人一騎在街上慢慢的溜達著。

隴城裡不少的人都認得左翎。一城元帥嘛,不時的就要出來巡防下城牆,檢視城內是否有嫌疑人等。而且他相貌長的又是這樣拉風,往哪一戳都絕對是人群聚焦的所在,所以不被認得才是個怪事。

這會見到元帥,街旁倒有許多人停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元帥。

同時這些人心裡都在想著,我靠坐在元帥懷裡的這女的是誰啊?

因著這邊境的冷風吹在臉上實在是難受,所以剛剛聶青鸞已經是將隨身帶著的面紗戴了起來,而且頭上也戴上了自己斗篷上面連著的風帽。再加上被左翎那寬厚的披風包裹著,她整個人就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她估摸著這會就是號稱她燒成了灰都能認出她來的聶媛華來了,都認不出她來的。

左翎一面不苟言笑的對著和他打招呼的人點著頭,一面內心雀躍的恨不能在聶青鸞身上寫上幾個大字。

此乃本元帥的王妃。

真的是恨不能讓全天下人都知道這事啊。

而很快的,他這顆雀躍的心終於是有了宣洩之處。

因著前面有個人正在開口喚他。

聶青鸞也循聲抬眼望了過去。

只見姜半夏粗衣布裙,正手扶著自家醫館的門框,柔柔的叫了一聲:“王爺。”

嘖,聶青鸞心裡想著,都說是女為悅己者容,可怎麼她每次看到姜半夏的時候,後者都是這麼一副素淡的打扮?而且表現的還是如此的柔順?

難不成左翎其實好的是這口?

好嘛,聶青鸞開始興奮了,她終於曉得自己接下來該走哪條路線了。

當然是怎麼飛揚跋扈怎麼來囉。就是要成功的讓左翎討厭她嘛。

而這當會,她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姜半夏,想看看這姑娘叫住左翎到底是想幹嗎。

也可以順便打探一下左翎對這姑娘是個什麼態度嘛。

哪曉得左翎對姜半夏的態度和對著路旁的一個路人甲沒什麼區別。

他依然是冷著一張活像對方欠了他銀子的臉,對著姜半夏冷淡的點了點頭,就算是回應了。

也不曉得是姜半夏習慣了左翎的這副樣子,還是這姑娘真的是韌如蒲草,內心堅定的一般人都想象不出來,總之聶青鸞見姜半夏雖然是受了如此的冷淡對待,但面上的笑容依然是半分都沒有受到影響。

“王爺,”她的聲音柔的恰到好處,如同一把溫度適宜的熨斗熨過心田,只會讓人覺得無比的熨帖舒服,“您這是要去哪裡?”

左翎沒有回答。

而且若是聶青鸞沒有理解錯,她覺得左翎對姜半夏的這句問話是有點不耐煩了。

因著他近在她耳旁的呼吸有那麼一兩下加重。

聶青鸞是背對著左翎的,所以她自然是看不到左翎的兩道長眉有些皺了起來。

但姜半夏是看見了的。

她自然是曉得左翎最煩的就是別人問他去哪裡。

身為一城元帥,怎麼可能會隨時將自己的行蹤告訴別人?

但看著左翎懷中坐著的那個女人,她只覺得心田之中一股無名嫉妒之火升起,只燒得她的理智都快要消退了。

所以即便是曉得左翎不喜歡別人問他太多問題,可她還是又開口問著:“王爺,”

只是左翎這會卻是直接開口冷淡的打斷了她:“何事?”

坐的時間有點久了,屁股都有些發酸了。聶青鸞在左翎的懷裡換了個舒服點的坐姿,而後又繼續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