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鸞就是從左翎面癱似的臉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挫敗以及失落?
她覺得她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而這當會內心確實是充滿了挫敗和失落之感的左翎很是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說了兩字:“不用。”
而後轉身就走了。
聶青鸞:。。。。。。
她這是哪裡得罪他了嗎?
左翎一路心情很不好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正在書房裡翹著腳嗑瓜子看孤本的趙小北一見他就詫異了:“元帥你怎麼回來了?我剛聽前面的侍衛說你和王妃一起共進晚餐,難道接下來你不該是在王妃屋裡過夜的嗎?怎麼這大半夜的還跑了回來了?”
左翎實在是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是被聶青鸞給趕了出來的,所以他只好沉著一張臉不說話。
趙小北嘖了一聲,心裡想著,看來元帥的這過夜大計沒實施成功,難怪他臉這麼臭。
不過人艱不拆嘛,所以趙小北很體貼的岔開了話題,轉而是將手中的孤本遞了過來。
他一臉神秘的笑,語氣也甚是曖昧:“元帥快來看看這個,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書店裡搜出來的孤本。嘖,就那書店老闆還一本正經的在我面前裝純潔呢,說他那賣的都是正經的書,可被我這麼一搜不就搜出了這個來?”
軍營裡有一段時間很是流行這種帶顏色的插畫,於是隴城裡的一些書商為了利益就進了很多這樣的插畫來銷售。原本男人嘛,看這些也只是個消遣而已,也不會有誰多事去管上一管。可看多了自己動手擼的第二天出操都受影響那就不得不管了。
於是左翎就任命趙小北為掃…黃先鋒,授權讓他去查抄隴城裡的一干書商。但凡是搜查到有這樣的插畫,那就一律沒收,外加處以罰金。但不想這貨卻是假公濟私,但凡搜查到覺得還過目的就自己留著看了,還美其名曰他這是審看鑑定內容,讓一干膽敢賣插畫的書行老闆無所遁形,無可狡辯。
原本左翎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趙小北雖是看著油腔滑調,吊兒郎當的,可但凡遇到正事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而且在某些事上他也是有節制的,頂多幾日一次,不至於影響其他正事,所以左翎就當不曉得他假公濟私的這事也就算了。
但誰曉得這貨今晚卻是硬生生的作死,自己非要撞槍口上來。
當下左翎一眼掃了過去,見趙小北手中拿著的這所謂的孤本果然是製作精美。每一頁都是用薑黃綾裱著,內裡亭臺樓閣,花草樹木畫的也甚是精緻,至於主角人物那更是栩栩如生,毫不誇張的說,連頭髮絲都畫的根根分明。
趙小北甚是得意洋洋,開口勸慰著:“元帥啊,我看你每天不是在看軍務就是在看兵書,日子過得也太枯燥了。來,不要說屬下我不為你著想啊,這孤本就放你這吧,你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
說到這裡,又露出一個你我都明白的猥瑣的笑容:“元帥你雖然說起來都二十四了,可在男女之事上還是一片空白。這往後你和王妃總歸是要用到這事的嘛,與其到時手忙腳亂亂了方寸,那還不如現在就開始研究研究呢。”
左翎太陽穴旁邊的青筋歡快的跳了兩跳。
他一把將趙小北手中的孤本給拿了過來,隨手扔到了桌上,而後冷聲的就開口說道:“你現下自去大管家那裡領取二十軍棍。”
他一開始的規定,但凡發現有私自檢視帶顏色插畫計程車兵,不問緣由,一律先打二十軍棍。
趙小北:。。。。。。
他這一片丹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關鍵是這明月不僅只是照溝渠,特麼的還要打他啊。
趙小北立時就慫了,涕淚滿衣裳的開始嚎了:“元帥你不能這麼對我。”
左翎涼涼的就問著:“我為什麼就不能這麼對你?”
“因為,因為,”趙小北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著,末了他腰身一挺,色厲內荏的威脅著,“元帥你要是打我二十軍棍,我就立即去跟王妃說你今晚在廚房和她的偶遇都是假象,其實你是知道她在那然後故意跑過去的。”
其實這番威脅的話說出來的時候,趙小北的心裡也在打鼓。
威脅左翎,不啻於跑去摸老虎的鬍子了。
果然,下一刻就聽得左翎沒有溫度的聲音在耳旁慢悠悠的響起:“你知道上一個威脅我的人最後是什麼下場?”
趙小北太知道了。
上一個威脅左翎的人是胡人的一員大將。
當時那廝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