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四散,再是又忽然的又開啟了笑臉高掛模式。。。。。。
枇杷覺得她得回房去療下傷。
於是她向聶青鸞和左翎行了個禮就自行退了下去。
而且還甚為體貼的將門從外面帶上了。
王爺啊,枇杷手搭在門上想著,好歹你這也是和我家小姐吃過好幾頓飯了,怎麼說今晚也得顯顯神通將我家小姐推倒吧?不然我都會打心裡瞧不起你的喲。
枇杷在精神上默默的給左翎加了把油,然後轉身就回了自己的臥房。
青兒早就是將酒菜都擺好了,等著她回去吃呢。
而聶青鸞這裡,枇杷一走,屋裡原本就有些尷尬和曖昧的氣氛一時就更濃了。
同時更濃的還有滿屋的酒香。
酒是高粱燒,純用高粱釀造,純度很高。不說一杯就能放倒人,但後勁確實是很大。
不過聶青鸞卻並沒有打算喝。
上輩子加這輩子她都是不怎麼碰酒的人。不說白的了,啤的都沒怎麼碰過。頂多也就是偶爾看到網站或是雜誌上說什麼,女人就該對自己好一點之類的話,然後心血來潮的跑到超市裡去買瓶紅酒,打算睡覺之前喝一小杯。
而且還是幾十塊錢一瓶的那種。關鍵是,她每次頂多也就喝個五次,然後剩了大半瓶的紅酒就放在那裡蒙塵。
所以這瓶高粱燒聶青鸞是為左翎準備的。
枇杷離開之前已經是給兩個人面前的酒杯裡都倒滿了高粱燒,所以這當會聶青鸞就很是熱絡客氣的招呼著左翎:“元帥,喝啊。”
左翎沒有動。
其實左翎也是個不怎麼沾酒的人。
年少的時候他也曾偷摸著喝過酒。毛頭小子嘛,對著酒這種傳說中能讓人熱血沸騰的液體總是會心生幾分好奇和嚮往。
只是後來家遭鉅變,所有的親人都一一遠去,只剩下了祖母一人在堂。而他又在十八歲之齡接過祖父輩曾經擁有的爵位和帥印,一時只覺得身上的擔子泰山般的重。
他需要時時刻刻的保持清醒,不能讓祖父輩蒙羞,也不能重蹈祖父輩的覆轍,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
所以酒這種能讓人麻痺的液體他怎麼可以碰。
只是現下。。。。。
左翎抬頭望向聶青鸞。
後者的眼神中充滿真誠,殷殷勸酒之意顯而易見。
其實這只是聶青鸞踏入職場之處,她的一個前輩告訴她的。
在酒桌上想要少喝酒,那就得拼命的勸別人喝。而且勸的時候一定要表現的特真誠才行,這樣人家才不好意思拒絕的嘛。等到你勸得對方喝高了,人一樂,你說什麼他都喝,到時哪裡還記得讓你喝酒的事啊。
只可惜左翎是個真誠的好孩子,所以他壓根就不曉得聶青鸞的這一套勸酒文化。
於是他在聶青鸞殷殷目光之下還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於是接下來他就一臉大義凜然樣的把手中的一杯酒直接給悶了。
聶青鸞:。。。。。。
大哥你慢慢喝啊,你喝的這麼著急幹嘛。
關鍵是你都喝的這麼豪爽了,我這酒該是怎麼喝?
不喝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喝少了對不住你的這份豪爽,可要是我也一口悶了,接下來會不會直接倒地昏迷不醒啊。
聶青鸞糾結了一會,最後眼一閉心一橫,想著,算了,死就死吧。
於是她也一臉大義凜然樣的把手中的一杯高粱燒直接給悶了。
霎時她就只覺得一道辛辣的火線直接從喉嚨口一路滾到了胃裡,只嗆的她連聲的咳個不住。
左翎的聲音這時急急的響了起來:“你隨意的喝一口就成了,喝這麼多做什麼?”
聶青鸞已經是在那咳的眼淚水都出來了。
她只想甩左翎一臉的眼淚水啊。
媽了個巴子的你倒是早說啊,你早說我能有現在這出嗎?
而左翎早就是兩步搶了過來,伸手幫她拍著背。
力道適中,不重也不輕,拍了幾下之後,聶青鸞總算是止住了咳。
只是兩頰暈紅,也不曉得是因著剛剛咳的緣故,還是因著喝了那杯高粱燒的緣故。
有道是燭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更何況美人還兩頰暈紅,眼中水光閃爍啊。
雖然這眼中的水光閃爍是剛剛聶青鸞咳出來的眼淚水,但這也並不妨礙左翎心動嘛。
他當時就覺得雙腿有點發軟了,竟然是不捨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