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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風城啟月點頭,也不等月流離再說什麼,起身扯了他便要走出去。

帝王不知道獨孤紫襲和月流離是什麼關係,不過今日這一看,也知道獨孤紫襲是喜歡月流離的。而月流離是否喜歡她,便不可知了。旁人的事,他本沒有參與的興趣,不過是為著懷裡的人眉頭一直沒鬆開過,他心裡也就有些煩悶。

白朮一直坐在床邊沉默,看了一會子戲,在月流離要走出去的時候,才終於有了動作。雖然,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行為。

一根金針無聲無息地紮在獨孤紫襲的脈絡上,白朮是專業的,動作極快,而且狠。獨孤紫襲眉頭一皺,瞬間吐出一口血,染紅了帷帳。

"紫襲!"楚歌大驚,連忙從風城啟難的懷裡站起來,卻被他環住了腰。

"你不用去了。"帝王看著從門口回頭,飛快地跑到床邊的月流離,輕笑一聲,道:"可真夠折騰的,歌兒,我們坐在這裡就好,別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罷。"

楚歌一愣,看了看讓到一旁的白朮,以及站在床邊臉色難看的月流離,沉默,重新坐回帝王的懷裡去。

"該死的,你故意的是不是?這點傷也能讓你一直躺在這裡?"月流離表情陰霾地看著床上那安靜得好像死去了的女子,沉聲道:"獨孤紫襲,你給我起來。"

白朮皺眉,卻看見床上的女子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床邊的人,紫襲愣了愣,接著若無其事地坐起來,朝月流離微微頷首,道:"宮主有何吩咐?"

帝王挑眉,看了楚歌一眼。楚歌正看著床上的人,也沒有注意到風城啟難的表情。自然也就疏忽了自己的師姐如何會喚月流離"宮主"的問題。此時此刻,她滿心都是震驚,看著床上那冰冷蒼白的女子,不知為何,心裡一陣陣絞痛。

月流離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道:"就知道你這怪物怎麼可能有事,既然無事,就不要躺在這裡跟快死了似的,讓一屋子人都擔心。"

獨孤紫襲眼裡一亮,抬頭看著月流離的眼眸,想問什麼,卻還是吞了回去。只道:"我沒有事,不用擔心。"

"既然沒事,那傷好了繼續去殺步祈,他可還好好地活著。"月流離一揮袖子,轉身便往外走。

"月流離!"楚歌怒吼一聲。

"屬下遵命。"獨孤紫襲連一絲反抗都沒有,淡淡地應下。頓了一會兒,竟想下床。

白朮的表情比月流離還殘酷,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救醒的人,冷冷地道:"想活久一點,就給我躺回去。我救得了你一次,絕不保證有第二次。"

獨孤紫襲一愣,看著慢慢消失在門口的流離,抿唇。

"你用了生息內功?"白朮淡淡地問。

這麼重的傷,他都無法讓人立刻復原。若非是禁用內功"生息術",獨孤紫襲絕對不可能有力氣起身。

生息內功,以己之命,換己之力,說白了就是讓人在一段時間內恢復戰鬥力,所有的傷都會被隱藏。但是,相應的,使用者隱藏的傷口越多,命越短。而他剛剛把脈就發現有些不對,只是沒往這方面想。

楚歌走到床邊,握著獨孤紫襲的手,看著她冷冰冰的臉,笑道:"紫襲,你怎麼這麼傻?你這般對他,按流離的性子,他不僅不會感激你,反而會變本加厲。"

生息內功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是說已經失傳了麼?紫襲竟然還會。這樣狠的內功,落在這樣決絕的一個人身上,可不是要人命麼!

獨孤紫襲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鬆了口氣,倒回了床上。她不過是不希望讓人擔心,生息內功她練了多年,旁人只能隱藏一段時間的傷,她可以無限累積,但是代價就是,她的命,可能所剩無幾了。

月流離,說不清為什麼,她似乎已經習慣忠於他。只要是他的命令,她都會不遺餘力地去完成。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月流離就慢慢討厭她了。

可能是罷,她太冰冷了,沒有其他女子的溫柔和溫暖。

"我沒關係,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用不著太擔心" 沉默半晌,紫襲終於開口道:"娘娘不必難過,我已經習慣了。這點傷,不礙事。"

白朮挑眉,收好自己的東西,朝帝王和楚歌行禮道:"既然她沒事,那臣便告退了。娘娘將藥方一日三次地熬給她喝,多少能緩一些。其他的,臣不敢保證。"

楚歌點頭,看著白朮走了出去。紫襲似乎已經累極,躺在床上慢慢地合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告訴我。"楚歌沉了眉目,認真地看著獨孤紫襲,聲音裡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