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是好日子,那不醉不歸倒是值得的。我背上疼著,便不起身了,大家一起,乾一杯罷。"
眾人起身,端起各自的碗兒杯兒,朝楚歌一敬,仰頭便喝了下去。有幾個宮女被嗆著了,咳得旁邊的人直給順氣兒。流離抱起罈子豪飲了一口,隨意拿袖子抹了嘴,大笑道:"喝不得酒可別急著喝,酒是有脾氣的美人兒,馴服不了可是會造反的,哈哈哈。"
守幽邊笑邊給楚歌夾菜,道:"娘娘您看,月公子是不是好沒形狀?"
楚歌乖乖地吃了菜,想了想守幽的話,道:"不呢,流離這樣豪放不羈的人看起來才舒心,雖然是不守什麼規矩,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在心的,是不是?流離?"
流離眼睛一亮,湊過去看著楚歌道:"你是這樣認為的?"
楚歌往嘴裡塞了一根青菜,點頭。
"哈哈,啟月你聽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瞭解我的人啊。"流離拍著風城啟月的肩膀笑道:"楚歌認識我才幾天,就看透了本人的真性情,可見我還是很單純的一人,是不是?"
微微一嗆,啟月抬眸掃了他一眼,沉默。月流離要是單純了,又怎會管得住諾大的伏羲宮。不過是在不熟悉的地方,要放得開一些罷了。還真敢給自己加單純之冕。
"來來,就為你這一句話,幹了。"流離抱起罈子,跟楚歌的酒碗碰了碰。
幹了?楚歌看著自己碗裡的小半碗酒,再看看月流離懷裡的罈子,果斷不說話,仰頭便將酒喝下。
幾桌奴才一起鬨,便挨著來敬楚歌的酒。無論杯碗,上來就直接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