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風城啟難冷笑一聲,繼續往前遊。風城離玉看見風城啟難,才微微鬆了口氣,小心地將他們拉上船,吩咐仇全道:"將王上和上官姑娘帶去裡面的房間,也不用去什麼宴會了,直接回寢宮罷。"
仇全應了,略帶疑惑地看著帝王將上官姑娘放在畫舫屋子裡面的榻上,想說什麼,卻一時想不起來,只得出去吩咐人繼續划船。
風城離玉看著守在榻邊的風城啟難,微微皺眉,突然問道:"王兄,婉儀娘娘呢?"
風城啟難冷哼一聲,道:"她會水,管她做甚!能把人推下水,本事不小。孤不過是讓她游回去,若不是時機未到,孤一定立刻殺了她。"
風城離玉大驚,道:"你讓她游回去?"
風城啟難沒有再回話,只急聲吩咐仇全:"快些回去,讓人在側殿裡升火,今晚上官姑娘不用出宮了。"
"是。"仇全躬身應道。
第十九章 孤許你尊貴
翔龍殿,燈火通明。
風城啟難坐在床邊,看著上官取露蒼白的秀顏,忍不住朝太醫低喝:"怎的還沒醒?"
江太醫看了看床上人的臉色,微微皺眉,遲疑道:"按理說上官小姐沒有吃進什麼穢物,嗆的水也少,該是醒了才對。可能是受了驚嚇,王上再等片刻罷。"
風城啟難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仇全,問:"六王爺可出宮了?"
仇全躬身道:"回王上,六王爺戌時兩刻便出宮回了王府。"
風城啟難點了點頭,外面的夜色也深了,宮宴該散了罷。從今日左相的態度來看,是必定會阻他娶取露的。他命白朮去聯絡方虢,也不知道怎樣了。
正想著,白朮便面無表情地跨了進來,正要朝風城啟難行禮,卻被扶住了。風城啟難笑道:"孤說了你不用多禮。"
白朮點頭,將一封信函從懷裡取出,遞與風城啟難道:"他的想法完完全全寫在了上面,留與不留,但憑王上定奪。"
厚厚的信紙,墨跡竟是寫了許久的樣子。風城啟難輕勾了唇,將信一頁頁地看過,便拿到燈上燒了。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光芒。
君感後德,臣也必傾一己之力,為君所使。
方錦繡倒是打得不錯的算盤,竟拿了方家所有來換她後位穩固,以及方家日後的靠山,倒是極聰明的。不過有了方家的暗中相助,許多事情就好辦了許多。這樣算來,他許的不過是一個後位而已。風城啟難眼裡有了些玩味,坐在桌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檀木桌。
一旁的仇全猶豫了半晌,思忖著時辰,終於走到風城啟難身邊低聲道:"王上,按照規矩,今日您該去鳳鳴宮的。"
風城啟難一頓,嗤笑了一聲,看著床上還沒醒的上官取露,淡淡地道:"你去宣旨,讓鳳鳴宮不用準備了,孤今夜要批改奏摺,就在勤政殿歇下。"
仇全應了是,躬身退了出去。白朮掃了帷帳低垂的床榻一眼,拱手道:"若無別事,我便出去守著。"
風城啟難淡淡點頭,看著白朮關上了宮門,終於輕輕地開口:"你還要同孤玩到什麼時候?"
上官取露睜開眼睛,輕哼了一聲,走下床來。一雙美眸不滿地看著風城啟難,微嗔道:"早知道我醒了,做什麼還守在這裡?"
風城啟難挑眉,看了一眼上官取露的表情,也不答她,只淡淡道:"明知孤會擔心,為何還要去做那傻事?"
上官取露別過頭,略帶委屈地道:"後宮女人那麼多,芷婉儀又是那般好看,我不過想試試你是否在乎的仍是我而已。你生氣了麼?"
輕笑一聲,風城啟難伸手將上官取露攬進懷裡,低聲道:"你就這樣不相信孤麼?再多的女人又怎樣,孤在乎的始終只有你而已。"
上官取露掙扎了兩下,到底是服了軟,伏在帝王的肩上,安靜地感受著這男人對自己的寵愛,唇角帶了驕傲的笑容。
是她多心了,他是愛著她的。至於他看左楚歌的眼神,許是為了別的。她已經擁有一個帝王的愛,還計較什麼呢?就算如今皇后之位不是她的,可是以後的日子還很長。
亥時一刻,帝王走出了翔龍宮,往勤政殿而去,太監總管仇全跟隨。宮宴早已散去,這深紅的宮牆之中只餘寂寂之音,連月亮都教雲遮了。
風城啟難一路沉默,腳步慢得許多。仇全心下奇怪,卻也沒問。今日事情較多,王上也該累了。他的本分是照顧王上的身子,為他分憂,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