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們已經上了樓,掌櫃的跟了上去,而白小玲卻沒有跟著上去,現在無影能不能逃出去,全看他個人的本事,她能拖延的時間已經拖延,她也幫不了什麼事情了。
玉湛又走到了白小玲身邊,他問道:“沈夫人,為何李將軍三天兩頭帶人來鮮蔬超市?”
“這幾日汴城發生的事情太多,玉湛,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你也不要輕易出去。”
她的鮮蔬超市裡面,可藏了好幾顆炸彈,無論那一顆炸彈炸了,都得毀了她的事業不成。
“好。”玉湛心裡想著,白小玲突然對他說這句話,是不是她已經知道了什麼,不過她知道不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那個人已經在來汴城的路上了,就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應該就會到。
原本他想要白小玲死,不過如今看來,她活著對他更有利。
半個時辰過後,李將軍帶兵下來了,白小玲一見李將軍的表情,就知道李將軍沒有找到什麼。
掌櫃的拿著筆和紙,對白小玲報道:“白老闆,剛才李將軍帶人砸壞了十二扇門,砍壞了十張桌子,棉被蚊帳這些,基本上每間員工宿舍都有毀壞,還有”
隨著掌櫃的說話,李將軍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白小玲說道:“好了,掌櫃的,這些賬你待會兒和賬房先生一起算一算,李將軍是不會賴賬的。”
她說了這句話,然後走到了李將軍身邊,她問道:“李將軍,今日汴城之內來往計程車兵增多了不少,究竟發生了何事?”
“沈夫人,此事本將軍不便過多透露。”
李盛天說完這句話,他便帶著兵離開了鮮蔬超市。
他的人雖然走了,但是卻留了四名兵站在鮮蔬超市的門口。
白小玲也對掌櫃道:“掌櫃,做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苦衷,每隔幾個時辰,給門外的幾位官爺送點水喝。”
“是,夫人。”
左傾這時已經來到了白小玲的身後,兩人一起出了鮮蔬超市,然後坐上馬車。
馬車內,左傾對白小玲點了點頭,白小玲知道,這個意思就是雲輕凡和無影已經暗中離開了鮮蔬超市。
馬車一邊行走,白小玲一邊從窗簾的縫隙裡面望出去,今日汴城之內的官兵實在是多,幾乎到了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地步,而且他們每逢遇到年輕的人,就會上前去拿著畫像比對。
她們的馬車也被攔了下來,一名士兵道:“轎子裡面的人是誰?”
車伕道:“是將軍府的沈夫人。”
以往若是有了這句話,誰還敢不放行?但是今日,僅僅是一名士兵而已,他不僅不放行,而且還要開啟轎子看清楚。
他說道:“將車簾放上去,我要檢查一下。”
車伕立即呵斥道:“你沒聽見嗎?這是將軍府沈夫人的馬車!”
“這段時間,就算是天王老子的馬車從這裡過路,也要接受檢查。”
車伕還想說什麼,白小玲的聲音就已經從馬車內傳了出來,她道:“就讓這位官爺進來檢視吧!”
士兵聽了,他說道:“沈夫人,打擾了。”
然後他開啟了車簾,看見白小玲和左傾以後,還將左傾與他手中的畫像好好比對了一番,白小玲看向他手中的畫像,這就是雲玲瓏沒錯。
白小玲問道:“不知官爺在尋找誰?”
士兵對白小玲行禮道:“沈夫人,實在對不住,打擾了。這是前幾日出現在宮中的一名女刺客,皇上下令全城搜查,一旦抓到這名女刺客,可以不將她帶回刑部審訊,直接處死。”
白小玲的心一顫,看來赫連白該是傷得很重很重了。
她又問道:“這名女刺客是誰?”
“不知,我們只有當時侍衛回憶的畫像,並不知道她的名字。”
其實皇上應該是知道她就是雲玲瓏,他故意沒將她的名字公佈出來,只是因為前不久他剛赦免了他們,如今若是再下旨捉拿他們,害怕百姓會議論此事而已。
“官爺,我便不打擾你執行公務了。”
“告辭。”
左傾放下了車簾,兩個人坐在馬車內,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最後,左傾打破了這沉寂。
她道:“夫人,現在汴城全城戒嚴,他們就算離開了鮮蔬超市,也無法離開汴城。”
“是。”
左傾皺著眉頭,她道:“那可如何是好?若是無影被抓住,他只有死路一條。雲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