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看著白小玲的表情,她問道:“夫人,您怎麼了?”
“左傾,你上次不是在問我與壽王說的是什麼事情嗎?我今日就告訴你。”
回到北苑以後,白小玲將整個計劃都告知了她,左傾聽完以後,她目瞪口呆,然後就是極力反對。
“不行,夫人,你這麼做,對你來說太過危險了。”
只是存在有危險的可能而已,做任何事情,都會有危險。
她將赫連白的那個計劃稍微變動了一下,因為她並沒有對赫連白說出全部的實情,比如沈琮青的身世,她與南詔烽的事情。
這些事情,左傾還不是時候知道。
“左傾,你信我嗎?”
“夫人,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是我也真的不能讓你冒這個危險,就算是將軍在,他也不可能允許你這麼做。”
“我不會有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危險。”
“夫人,我不明白,我們與南詔現在是敵對國,將軍又是帶領將士上前殺敵的主將,若是你落了南詔人之手,他們定是會用你作為威脅,要將軍妥協。”
“南詔陛下南詔烽,不會用熙兒作為籌碼,而且我們也能夠透過這件事情,解決掉一個最大的威脅。”
她對赫連鈺處處忍讓,而赫連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她的底線,她已經忍不了她了。
左傾聽不明白,但是她很堅定一件事情,夫人決不能被南詔的人帶走。
“我知道夫人這麼做,或許是為了將軍,但是我瞭解將軍的為人,他寧願戰死沙場,也絕不會允許夫人淪為別人的囚犯。”
她不明白夫人設計讓自己被南詔的人帶走,怎麼能幫到將軍。
但是這將近兩年的時間,她將夫人與將軍的感情看在眼中。若不是因為將軍,夫人是絕不會放著汴城貴夫人的生活不過,寧願去敵國當一名階下囚。
“左傾,現在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對你說。但是你只需相信我,更要相信我對琮青的感情,我愛他,也愛我們的家,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自己的愛人,以及我們之間的家。”
“夫人。”
“左傾,相信我。我既然敢孤身被南詔的人帶走,也定是有信心不讓自己受欺負。”
南詔與東黎的一戰,是南詔主動發起戰爭,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一切的關鍵,在南詔烽身上,若是她能說服南詔烽,讓他不再發兵為難東黎,那麼不僅戰事能免。而且若是談得好,兩國交好,西城也不敢對兩國中的任意一國發難。
“夫人。”
“我是琮青的妻子,是白白的孃親,他們是我生命中最愛的兩個男人,而且白白還未滿一歲,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自己的性命不顧白白。這件事情,我沒有五層以上的把握,是不會去做的。”
左傾很是為難地想了很久,她終是點了點頭。
“夫人,我相信你,你剛才吩咐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好。”
還有半句話她沒有說出來,即使是掉腦袋的事情,她也照做無誤。
左傾說完這些,她大步走出了北苑。
她馬上要去做的,的確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白小玲坐在房中,她看著左傾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赫連鈺,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晚飯,白小玲陪著小虎子一起吃,小虎子正在二次發育,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吃得比較多,此時他已經去添了三碗飯了。
白小玲給他夾了一塊菜,她說道:“小虎子,你慢點吃。”
“嫂子,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菜,我怎麼慢得了。”
小虎子已經真的不是以前那個黑黑小小的小虎子了,他的聲音變得粗狂,而且喉結也慢慢長了出來,再過一段時間,她便要將他當做一個男人看待,而不是將他當做小男孩了。
“小虎子,你今年多大了?”
“馬上十三了。”
“十三歲,已經是個小小男子漢了。”
小虎子曲了曲手腕,將他的肌肉顯露出來,他說道:“嫂子,我不是小小男子漢,我是大大男子漢。這段時間逐浪哥和琮青哥都不在家,就由我來保護嫂子。”
“噗”
看著小虎子這麼認真地說著這件事情,白小玲的心裡是高興的,不過保護她的事情,是萬不能讓小虎子來做,他還是太小了。
“嫂子,你是不相信我嗎?”
“不是。嫂子只是覺得,將軍府有這麼多侍衛,而且嫂子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