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心裡想著,這個男人,最近都是精蟲上腦了嗎?她只是給他穿個衣服而已,他就又石更了?
吻了一會兒以後,他心滿意足地移開了她的嘴唇,然後笑著替她擦掉嘴邊的唾沫星子,一邊擦,還一邊笑。
她也將他的衣服穿好,然後給他繫上腰帶。
“好了,快點吃早飯吧!”
他坐在桌子旁,看著碗裡的稀飯和幾個小菜,心裡既開心又心疼,他說道:“小玲,以後這些事情你就不要親自去做了,讓丫鬟們去做。”
她給他盛了稀飯,然後又給他夾了小菜,說道:“我不過是懷了一個孩子,你若每日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做,又不讓我出去將軍府,我會悶壞的。”
她原本想坐到他的旁邊,卻被他一把拉到了自己懷裡,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後背,她瞬間就臉紅了。
“小玲,你若覺得悶,便讓冬月陪著你在東西南北四個苑裡面走走,將軍府的景緻,不比外面的差,你就先委屈幾個月。”
她心裡想著,他分明就已經石更了,為何說話吃飯還能這麼正常,這個男人也太能忍,太能控制自己了吧!雖說她和他之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但是就被他這麼抵著,實在是尷尬呀!
“那個琮青。”
“怎麼了?”他自己吃一口,也給她喂一口。
“你會不會覺得我們這樣的姿勢,太過太過”
“小玲,你我是夫妻,而且這裡沒有外人。”
“但是就算是夫妻,你也不能老是用它抵著我,我可不像你一樣,有超強的意志力。”
沈琮青的手深入自己的懷中掏了掏,然後掏出一把匕首,對她說道:“小玲,以前在邊疆的時候,不時會有敵方的人來偷襲,所以我會在身上帶著一樣兵器,這個習慣到了汴城以後,依舊還在。既然匕首抵著你了,你應該提早告訴,我將它挪一個位置便是。”
她聽了他的話,臉紅得更加厲害了,所以說,她剛才自己腦補了多少內容的抵著她的東西,竟然是一把匕首。
“小玲,你怎麼臉紅了?”
“我沒事。”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紅紅的耳朵,輕輕咬了她的耳垂一口,而她全身彷彿觸電一般顫了一下。
“你你”
讓她這兩天老是撩撥他,讓他忍得難受,這是對她的懲罰。
她正打算逃開,卻被他禁錮在懷裡,動不了。
他將匕首遞到她的手裡,說道:“小玲,這把匕首跟著我許多年了,我現在把它給你,你想我的時候,就看看這把匕首。”
“誰會想你。”她的話雖然是這樣說,卻將匕首給收了起來。
二人吃過早飯以後,白小玲便送沈琮青出去,在將軍府門口的侍衛們瞧見了吳順手裡的一大包行李,他們有些傻眼,大家都只帶了一小袋東西,吳順竟然帶了那麼多東西。
一個侍衛笑道:“吳順,你是回來汴城住了一段時間,真學會了講究了?以前我們在外行軍打仗,一身衣服穿一個月,為了減少自身負重,只帶乾糧和水,你這個架勢,是想將整個家都搬到茂縣去?”
吳順的嘴角抽了抽,然後看向沈琮青,沈琮青的一隻手握住白小玲的手,另外一隻手護在她的身後,他淡淡說道:“這些東西不是小順的行李,而是我的。”
剛才說話的侍衛,臉色不太好,他連忙向沈琮青行禮道:“將軍,屬下剛才口無遮攔。”
聽了那個侍衛的那些話,白小玲有些愧疚地看向他,她是不是讓他在屬下面前丟臉了?
而他卻說道:“無妨,這些行李都是夫人為本將軍收拾的,你們若是嫉妒,大可以娶一個這麼賢惠的妻子。”
剛才說話的侍衛嘴角抽了抽,“是,將軍。”
吳順又說道:“還有昨日我讓你們嘗的那一口酒也是夫人釀的。”
侍衛聽到此處,眼睛裡面放著光,“吳順哥,那酒真的是夫人釀的?”
“自然。不過夫人現在懷著孩子,沒釀多少酒,等到我們處理好茂縣的事情,說不定夫人就生了,到時候夫人會親自釀酒,為我們接風洗塵。”
吳順這麼說,也是自己嘴饞,昨夜白小玲給他們的一瓶酒,那可不僅是聞著香,喝了一口之後,酒香繞齒,到了今早還口留餘香,他都不捨得刷牙。
吳順都這麼說了,白小玲當然要有所動作,她對著各位侍衛說道:“若是你們解決完茂縣之事,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