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妃聽此,真沒打算走了。
她說道:“也不是妹妹八卦,主要是妹妹早就聽聞沈將軍的妻子沈夫人是一位奇女子,早就想見識一下了。妹妹平時出不了宮,如今沈夫人好不容易進宮一趟,妹妹當然要來好好看看。妹妹就坐在這裡等,等到沈夫人出來為止。”
皇后見西妃是不見白小玲不走人了,她說道:“那西妃就陪著本宮進去等。”
“也好。”
偏殿內,赫連絕將白小玲放在床上,他急得都快流汗了。
他對喜春說道:“你去廚房準備一點降暑的食物,沈夫人突然暈倒,怕是被太陽曬的。”
“好。”
喜春連忙出去了,並且將門給關上。外面的熱氣太重,流入房間內,那對沈夫人就更不好了。
現在屋子裡只有白小玲和赫連絕兩人,赫連絕喊道:“沈夫人沈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只不過最近的確長胖了,左傾剛才竟然好幾次沒有將我抱起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睜開了眼睛,赫連絕看著那雙閃動著長睫毛的眼睛,有幾分失神,然後他立馬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他說道:“沈夫人,你沒事?”
“剛才見你不想喝那碗海參湯,就只有裝暈,怎麼樣?裝得可還像?”
赫連絕的嘴角抽動了幾下,“的確挺像”
“哎!”白小玲嘆息一聲,繼續說道:“我就只會種田和有一點小聰明,不過還好演技線上,不然剛才那種情況,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夫人,多謝你又救了我。”
“不必言謝。對了,你為何會見了那碗海參湯,會有一種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這體質特殊,只要吃了海里的東西,就會全身起疹子,奇癢三日,生不如死。”
“這麼嚴重。”
“嗯!小時候誤食海馬泡的酒,就曾癢了三日,那次可差點要了我的命。”
她明白了,他這是海鮮過敏。
她說道:“你曾經因為吃海里的東西發過病,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她又故意將你宣來,然後要你喝海參湯,這是在害你。”
“恐怕是因為赫連鈺的事情。”
他說的是赫連鈺,而不是“三妹”、“鈺兒”。
“你現在相信了我的話了?”
“她謊話連篇,害了梅香,大哥又因為她的事情,被父皇禁足。這次不知道她又在母后面前說了什麼。”
白小玲撐著坐了起來,她說道:“好了,皇后沒在這裡,不必再昧著自己的良心叫她母后。”
赫連絕笑著,她連這個也知道?
“渴了嗎?”
說了這麼多話,的確有點渴。
她道:“嗯!”
赫連絕見屋子裡的桌子上有茶水,便給她倒了一杯,他將茶水端給她,“喝點水。”
她接過赫連絕手中的茶水,然後喝了一口。
“剛才皇后給我喝了大紅袍,我覺得大紅袍的味道和這普通茶水的味道沒有什麼不同。”
赫連絕笑著,“你和赫連鈺是不同的人。”
“那件事情你也知道?”
“我與你們在路上走了一個月,就算他們不當著我的面講,我也聽到了。”
白小玲笑得有些尷尬,“我回去讓琮青好好管管他們,讓他們以後不要亂說。”
“我也知道了,其實赫連鈺上次去茂縣,並不是為了去找我,而是想與沈將軍一同前行。我都想明白了,或許一直以來,只有我將她當做妹妹,而她根本就沒有將我當做哥哥。她騙我,利用我,如今卻又開始想要害我了。我想要的並不多,我只希望能在深宮大院之中保全母妃,保全自己。”
“皇后會如此待你,想必赫連鈺扭曲了在地道里面發生的事情,和你去茂縣治理水患的初衷。”
“我主動請纓去茂縣治理水患,不過是想得一份功,然後請求父皇給我賜地封王,讓我帶著母妃一同遠離這是非之地而已。”
對於他的這個想法,她有些驚訝。皇上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嬪妃與兒子一同前往封地?這事說不通呀!
赫連絕見白小玲有疑惑,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說道:“父皇后宮之中嬪妃眾多,恐怕他早已經忘記母妃了,母妃的宮中,他有五年未去了。”
“也是。都說古代皇上後宮佳麗三千,要真有三千人,每人一晚,排輪子也得等將近八年。”
赫連絕能將這麼私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