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大哥這個人一向秉公處理,對於我這件事情,是他上任以來第一次沒按照規矩辦事,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雖說是他妹夫,但是在他心中,能知道他違反規矩醜事的,只能是我這個三妹。”
“這的確符合大哥的性子。小玲,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嗯!你說。”
“十幾年前,你和一些年齡相仿的女孩被幽冥組織的人抓走,我想要了解當年的真想,所以去向前任戶部尚書討要過關於此事的案卷,但是當我們進去以後才發現,那部案卷消失。我覺得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女孩。”
白小玲也有一些迷惑,“此事確實蹊蹺,幽冥已滅,此案的唯一線索也斷了。”
“並非斷了。小玲,玉湛在你的鮮蔬超市,替我好好看著他。”
他還是懷疑玉湛?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嗯!”
另一邊,李盛天並未再左傾房中找到無影,他還是有些不信。
若是無影不在這間房內,為何剛才白小玲再三阻攔他進去檢視?難道白小玲只是為了讓他親口說出,要去向皇上請命抓罪犯這件事情?
左傾道:“李將軍,您查也查過了,奴婢還得睡覺,就不送了。”
李盛天道:“你們再仔細搜查一番。”
這一次,左傾擋在幾個士兵前面,她說道:“為何李將軍定是要搜查奴婢這間房?奴婢是將軍府的侍衛,李將軍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從奴婢房中搜出一點什麼,李將軍是不是想要藉此機會摸黑將軍府?”
李盛天盛怒道:“大膽奴婢,你竟敢出言詆譭本將軍。”
“不是奴婢故意詆譭李將軍,而是李將軍做得太過明顯。我家將軍與夫人不與李將軍一般見識,他們已經回府,讓李將軍搜查,可是依奴婢見,李將軍是恨不得將奴婢的房間給拆了,也要翻找出一點什麼。這不是想借此機會摸黑將軍府,又是什麼?”
“你故意阻攔,定是房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將軍,不如這樣,我依舊讓你進去查,若是你查不出什麼,明日我將李將軍的所作所為,告知沈將軍,如何?”
“你”
沈琮青的手下,都是吃豹子膽長大的嗎?
一個小小奴婢而已,竟然對他這麼說話,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我左傾雖然是奴婢,但也是一個忠心的奴婢,若是李將軍一回來就找沈將軍的麻煩,奴婢自然得告知沈將軍一聲。”
李盛天雖然生氣,不過他卻仔細想了一下,他長期鎮守在邊疆,與朝中大臣少有往來,而且這次回來得急,只帶了一百輕騎,而沈琮青的大部分人馬,都在汴城內,就算他與沈琮青官職相當,兵力相當,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不能與沈琮青鬧得太僵。
而且這間房,他已經讓士兵前前後後搜查了好幾遍了,每一遍的結果都是一樣,並無任何不妥。
或許是他想多了,剛才白小玲就是為了讓他接下這個重擔,讓自己的男人得以休息。所以才故意表現出種種可以跡象?
而且無影是重犯,若是抓不住他,皇上恐怕會不開心。
他竟然讓一個黃毛丫頭給算計了,看來表妹給他的信中所言都是真的,這個白小玲,就是一個一肚子壞水的蛇蠍女人。
李盛天說道:“既然左傾房中並無不妥,我們便去下一家搜查。”
李盛天的手下心裡有怨,但是臉上並不敢表現出來。
他們快馬加鞭趕回汴城,還未來得及好好喝一口水,便被拉出來搜查罪犯,而且看樣子,今天一晚上別想睡了,得搜一晚上的罪犯。
李盛天他們都走了以後,左傾關了門。
她開啟牆壁上,她的床後面的隔層,由於牆壁上面並沒有修通風口,所以他不能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內待得太久。
而且經過今晚這麼一鬧,她是不可能離開這間房,若是她走了,定會引人懷疑。
左傾問道:“無影公子,你還好嗎?”
他點了點頭。
“他們已經走了,你安全了。只不過今晚我得留在這裡。”
他又點了點頭。
左傾和衣躺下,她與無影之間只隔了一道簾布。
其實她雖然一直穿著男裝,性格也像男人一樣,武功比一些男人更加厲害。
不過說到底,她的內心是一個女人。這樣與一個男人躺在一塊兒,她感覺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