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要麼,赫連啟只能勝。要麼,赫連啟不參與奪權之爭。
她所分析的,赫連啟之所以要參加皇權之爭,是因為他從小就缺乏安全感,覺得只有滔天的權勢和至高無上的地位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而她需要讓他明白,其實他並不是孤單一個人,他的父皇也疼愛他,他的兄弟也在乎他,說不定以後他能改變心意呢!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最後還是走上了那一步,他勝了,總歸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
白小玲小聲說道:“弟弟,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剛才我讓赫連白故意讓自己被人拐走賣掉,若是他能用這樣的方法救了因為被買賣而生活悽苦的奴隸,東黎再引來一次奴隸制度大改革的話,他赫連白的名字,將會在東黎如雷貫耳。”
“白小玲,你這胳膊肘又往外拐了?”
“以後沒有外人的時候,別再叫我名字,叫我小玲姐。”
赫連啟:
“如果你不叫的話,我就不將我的計劃告訴你,到時候功勞就是赫連白一個人的。”
要叫一個年齡說不定比自己還小的女人為姐,還真是羞恥。
“小玲姐”
“這就對了,你叫了我小玲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你且聽著,我的計劃是這樣。”
白小玲將她的計劃全盤說出以後,赫連啟驚呆了眼,“赫連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他就答應你了?”
“他不知道。”
“若是等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所以,我的赫連啟弟弟要幫助小玲姐,不要讓那件事情發生在赫連白身上,否則小玲姐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赫連啟:
另一邊,沈琮青和赫連白依舊打了野雞回來,兩人去小溪邊將野雞殺了清洗乾淨,白小玲去摘了好些荷葉,將野雞身上揉好各種調料,再將香料放入野雞的肚子裡面,用荷葉將野雞包好,又用泥巴將荷葉裹上。
黃老爺見白小玲的一系列操作,他問道:“沈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回黃老爺的話,這個名叫叫花雞。”
黃老爺笑著,“叫花雞,這倒是第一次聽。難怪啟兒一直在朕的面前誇沈夫人做菜好吃,沈夫人會的菜式,就連宮中的御廚都做不了。”
白小玲一邊挖坑將叫花雞埋了,一邊回話,“黃老爺,都是五少爺太過誇獎我了。”
“但是以我之見,沈夫人的確是這樣。”他看著白小玲將雞肉埋入土中,然後又在上面生了一堆火,他又問道:“這隻雞不是用來吃的?”
“黃老爺,這隻雞是用來吃的,不過將它埋在土裡,用土壤傳熱來蒸熟,這隻雞就不僅有荷葉的清香,還能有土壤的芬芳,這樣的味道,更貼近自然。”
黃老爺哈哈大笑著,“琮青可真是有福氣,娶了這樣一位賢德的妻子。”
西妃將野菜洗淨以後,再將野菜搗爛,揉入麵粉中,要做一道野菜麵粉糰子。
沈琮青道:“黃老爺同樣有福氣。”
黃老爺聽完,他哈哈大笑著,“是呀!”
李盛天聽了此話,表情有些不自然,用民間的話來說,皇后才是他的正妻,西妃不過就是一個妾,向這樣的出巡,陪在皇上身邊的人應該是皇后,而不是這位出身卑微的西妃娘娘。
西妃是比皇后年輕一些,但是皇后能帶給他的家族的支援可比西妃多太多。他真是想不明白皇上是怎麼想的,同時,他也為皇后的遭遇感到不解。
其實當年他也喜歡錶妹,他知道表妹對他也並非無情,表妹喜歡在荷花池中央的臺子上跳舞,他常去看。
他與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是好友,有一次,二人同去表妹家中,又遇上表妹在荷花池中央跳舞,表妹原本以為只有他,她跳完舞以後,回頭對著他嫣然一笑,卻發現了有一個陌生男人也在此。
表妹匆忙逃離,後來不久,皇上的賜婚聖旨便來了表妹府中。
他與表妹,就此錯過。
看得出當時的黃老爺可是真的喜歡錶妹,為何現在卻這般不待見她?他弄不明白呀!
要說男人喜新厭舊,有了年輕貌美的姑娘,就忘記家中的正妻,那也不現實。他的妻子在邊疆風吹日曬,早沒了半點女子的美貌,說話粗魯和男人一般,做事雷厲風行比男人還男人,可他還是依舊喜歡。
若不是這次表妹家書一封,鈺兒受了欺負,他可當真不想回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