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覆盆子稀少,所釀的酒也很少。”
她的言外之意,別想我替你釀酒。
赫連啟有些尷尬地笑著,“我們不要覆盆子,軒初採摘的覆盆子都歸姑娘,還請姑娘將酒釀好以後,我能嘗一兩口。”
如此一來,又能有了解白小玲的機會了。
“我嫌麻煩,公子還是將這些覆盆子帶回去,然後請一個釀酒師回去釀酒吧!”
赫連啟沒想到白小玲回如此明確地拒絕他,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村長嚥了咽口水,還好他剛才又自知之明沒有替那件事情,這位姑娘拒絕這位公子這麼果斷,想必拒絕他會更加果斷。
軒初說道:“五弟,這覆盆子就這樣也可以吃,我們不會釀酒,待會兒就去溪水裡面將它們洗了,然後直接吃了。”
赫連啟黑著一張臉,用溪水洗的覆盆子,他會吃嗎?
白小玲等人已經摘了慢慢一籃子覆盆子,冬月提著籃子,然後用一塊布蓋著,幾人又去了田地裡摘桑葚,赫連啟一人在旁邊等著無聊,便也靠近了桑樹準備去摘幾顆,他看見桑樹上有一小節枯樹枝,於是用手去撥弄了一下,想不到那個小樹枝竟然活了,幾個小觸角抓住了他的手指,然後爬到了他的手指上。
赫連啟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衝起來,他大叫一聲,“啊!”
一連幾個猛地後退,他險些摔在田裡,還是村長和軒初兩人拉住了他,才沒讓他落到田裡,軒初撫著額頭的冷汗,五皇子及其愛乾淨,這個時候田裡種著水稻留著積水,若是五皇子真的掉進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軒初問道:“五五弟,你如何了?”
赫連啟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那隻小蟲,臉色白得如同一張紙。
“弄弄掉。”
軒初看著赫連啟手指上的小蟲,他將小蟲抓起來,然後說道:“五弟,這種蟲子名叫野蠶,和幹樹枝長得很像,它靜止不動的時候,特別像一截幹樹枝。”
赫連啟連看都不想看那條蟲子,他說道:“拿開。”
“是。”
軒初想著,難道五皇子不僅怕髒,他還怕蟲子?
他一直覺得五皇子智勇雙全,大智隱於市,想不到竟然害怕這兩樣東西。
白小玲看著他,她說道:“要是公子不合適待在這裡,可以先回去。”
此行,他不僅沒有一點收穫,而且還被白小玲見了他的弱點,他現在可不能走,走了就是輸了。
他深呼吸幾口氣,然後說道:“我剛才就是被這種沒見過的東西給嚇著了,我沒事。”
她想著,分明就是害怕。
她也不拆穿他,反正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軒初見他臉色還沒有恢復過來,他說道:“五弟,我見你面色無血,不如我們先回去。”
赫連啟臉色一暗,一腳踢在軒初的屁股上,軒初捧著屁股跑了幾步,五皇子好久沒有這麼踢他了,他是讓他沒臉了?
也對,五皇子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卻在三個姑娘面前表現出他害怕蟲子,恐怕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沒臉。
冬月此時也大叫起來,“啊!左傾,左傾,我裙子上有一個毛毛蟲,你快幫我弄掉。”
冬月離赫連啟最近,然後是白小玲,在這狹小的田埂上藥實現交換位置,有點困難。
冬月繼續大叫,“左傾,快幫幫我。”
“冬月,你自己拍掉,我過不來。”
她聽此,然後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赫連啟,“公子,幫幫忙。”
赫連啟看著這個渾身長著黑毛的蠕動的蟲子就覺得反胃,更不要說是替冬月拍掉它,他連忙說道:“姑娘,你還是自己來吧!”
冬月是真的很害怕,“公子,公子,求求你了。”
白小玲不怕蟲子,可是面對這種毛毛蟲她還是有些犯怵,她說道:“公子,只要你幫她將蟲子打掉,我將酒釀好以後,給府上送一點過去。”
“這”
可是這隻蟲子好可怕。
軒初和村長站在赫連啟的身後,此時軒初見了直著急,要是他站在赫連啟的位置上,早就一巴掌將那隻毛毛蟲給扇下來了。
用覆盆子和桑葚釀的酒,他可沒有喝過,如果五皇子能夠將那隻毛毛蟲打掉,然後沈夫人將酒釀好以後送一點來,他就算喝不著,也可以聞著,那也是幸福的。
“五弟,你就幫幫這位姑娘吧!”
赫連啟的臉色更黑,難道他就不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