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漢眼中流出熱淚,無奈道:“既如此,老漢我帶領這些後生們回家。
範大人真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啊,臨濟城有範大人在,實在是老天爺帶給全城人天大的恩惠啊!我們這就走了,範大人你一定要保重啊!”
範嶺老頭對他們拱拱手,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又來了幾波要毛遂自薦來助戰的老百姓,範嶺老頭對這些愛多管閒事的人,是又愛又恨,不得不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把他們一一給勸了回去。
總之範嶺告訴這些人一個重要資訊,就是他們如果幫忙守城,萬一呂布賊軍破城而入,肯定會因此而殺光全城的老百姓!
所以這些百姓跟範嶺依依惜別,抹著眼淚告辭而去,看向範嶺老頭的眼光,就跟看到了一具屍體一般,所有的動作就跟對遺體告別差不多。
經過這件事情,全城老百姓對範嶺好官的感激之情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紛紛準備起白紗,準備提前悼念這個甘願為全城百姓慷慨赴死的好官。
在他們看來,戰鬥力極強的呂布大軍殺光範嶺跟他手下兵將只是個時間問題,也就是說,這次範嶺老頭是死定了!
如果這次真的死在戰場上,估計臨濟城會全城縞素,全城百姓會哭上三天三夜為他送行。
不過這次全城百姓估計都會失望了,他們心中非常不看好的烈士父母官範嶺老頭,這次明顯不會掛掉。
別說城外假的呂布大軍不會殺他,就是真的呂布來了,在楊明的庇護下他也能安然無恙。
現在這傢伙又回到城門前,作為大導演,在給交戰雙方提出了一些合理化建議,在他領導下,城門前的激戰雙飛打的更加不可開交,更加的血流橫飛,更加氣勢如虹,就是打不死人。
此時的高順帶著華夏兵,已經滅了孫稠一家六十多口人,殺氣騰騰帶著搶來的金銀珠寶,前往範嶺交代的凌房凌員外家,去殺人抄家!
臨濟城大街上空空蕩蕩,平時在街上做生意的商人,跟熙熙攘攘往來行走的老百姓此時全部都躲在家裡。
高順他們一身是血,就好像是來自地獄裡的魔鬼一般,臨街的院子裡很多人隔著門縫打量著這些華夏兵,一個個嚇的面無人sè。
不過還好,華夏兵雖然兇狠,但是目的xìng很強,根本不去管這些窮苦老百姓,而是一路疾馳,直奔西城而去。
前一家孫稠家的大房子在一片百姓的破房子了很好辨認,但是這個凌員外家就麻煩了,當高順來到地方時,發現並排兩家大宅,門頭上全部寫著凌府,他一下子傻眼了。
“將軍,咱們要對哪家動手,弟兄們可都等著呢!”
高順撓頭道:“範大人說了兩家凌府挨著,咱們要宰的凌房市在東面?不對,是西面?哎呀,大爺我的腦子亂了!這他媽的事情怎麼這麼寸,居然真有兩家姓凌的,蓋的房子一般模樣,真是氣人!”
“將軍,咱們砸開一家問下不就妥了嗎?這大街上沒有行人,咱們只好問這兩家人了!”
“好,老子總感覺範大人說的東邊可能xìng大,為了穩妥一,你麼先去敲開東邊這家問問,要客氣一,如果他們拒不開門,就直接給老子撞開!”
“遵命!你們幾個上去拍門!”
這個小將一聲令下,幾名華夏兵上前對著東面的凌府大門砸了起來,‘咣咣咣咣!’的聲音在寂靜的居民區裡顯得十分突兀。
他們敲了半天,大門裡根本就沒有動靜,高順一怒之下讓士兵上去把門撞開,於是十餘名華夏兵抱著一根檑木照著大門就撞了過去。
“咚!”
一聲悶響傳來,這個大門顫抖一下,已經有了鬆動的跡象,看上去被他們撞開只是時間問題。
正當這幾個華夏兵抱著檑木後退幾步,想要上前繼續撞門時,大門終於開啟了,只見一個家丁模樣的年輕人探頭出來,神情緊張道:“你們別撞了,再撞門就壞了!”
高順見狀揮手製止士兵繼續撞門,上前大聲道:“我且問你,你家主人可是那凌房?”
這個家丁一看一身是血的高順,跟他身後個個被鮮血染紅計程車兵,嚇得身體一縮,急忙搖手道:“你們找凌房啊,他們家就在西面,我家主人姓凌名致遠!”
“打攪了,弟兄們,我們快去西邊找凌房老賊算賬!”高順不疑有假,抱拳一揖後帶著士兵就沖洗面凌府殺了過去。
看高栓他們殺氣騰騰的走了,這個家丁嗖的一聲縮排府門內,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