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要是在以前或許他會有些顧慮,但是此刻他心裡面已經不再將這些放在心上了,項玉決定在這次擊退梁國的軍隊之後將向她求婚,或許之前還要加個提親什麼的,但是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下定了這個決心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進房間來,項玉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一隻溫暖的手掌在輕輕撫摸,他睜開了迷糊的眼見,見松下美惠子正半坐在床頭,自己則趴在她的懷中,臉龐挨在了不該觸碰的地方。
項玉幾乎是跳著退開的,口中連連道歉,自己都沒有注意,是什麼時候怎麼就睡著了。
“將軍你怎麼啦?”松下美惠子看起來氣色好多了,臉色比昨天晚上要好上不少,只是左手手腕的那片白布還是顯得十分刺眼。
察覺到項玉的目光,松下美惠子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的傷口處,或許是觸碰到了傷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氣。
項玉連忙拉住她的右手,拽在自己手裡,責備道:“才稍微好了一點點,這麼快就不老實了嗎?”
這時,小玉在外面喊道:“小姐,我可以進來嗎?藥已經剪好了。”
松下美惠子應道:“小玉你進來吧!”
小玉端著一個茶盤,上面擱著一個大碗,顯然是煎好的藥,項玉連忙將松下美惠子扶著坐正以方便她好服藥。
小玉將托盤放在桌子上面,將碗端著來到了床頭,要喂她服藥,松下美惠子搖了搖頭,沒讓她喂,示意她將藥碗遞給自己,小玉小心翼翼的將藥碗遞到她的手上,松下美惠子聞了一下藥碗裡面的藥,眉頭的皺了起來:“這是什麼藥呀,怎麼聞起來這麼苦啊,真的能喝嗎?”
小玉解釋道:“哎呀,小姐,這可是大夫吩咐的,對您的身體可好著呢,大夫還說了,只要您喝上幾天就可以不用躺在床上了,可以下地活動了。”
“是嗎,我現在也可以下地啊,我的兩條腿有沒受傷,為什麼不能下地走路呢?”松下美惠子還是沒將藥喝掉,或許是真的嫌這碗藥太過於味苦了。
項玉解釋道:“是這樣的,大夫說了,你目前失血過多,不能下地活動,因為這樣會很容易因為腦袋裡面的供血不足而發生暈倒啊摔倒這樣的事情,所以在你的身體恢復之前呢你是不能夠下床的,這一點小玉你要好好監督你家的小姐!不能讓她胡來哦!”
松下美惠子嚇得吐了吐舌頭,這才不情不願的喝了一小口藥,這藥裡面的主要作用還是生血滋養,調理身體,也不見得如何苦了,她試著喝了一口察覺到並不似聞起來那麼苦了之後才慢慢的將藥碗裡面的藥全部喝了下去。
小玉見她將要喝完,自然十分高興,端著藥碗就下去了,還說要給他們兩個做早餐,這小丫頭年紀輕輕的倒是蠻勤快的。
項玉又坐回她的身邊,掏出手絹輕輕拭去她嘴角的藥汁,問道:“你看看,這裡這麼多人都這麼關心你,你怎麼捨得去死,好讓他們傷心難過啊,你說是不是?”
松下美惠子低下了頭,似乎是有些觸動心事,項玉不敢直接問她自殺的原因,怕會刺激到她,因此想跟她多多溝通,瞭解倒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僅是她們都很關心你,就連我心裡也在時時刻刻的牽掛著你,你知道嗎?”項玉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
松下美惠子身體一顫,眼淚即刻就在眼框裡面打轉,眼看著就要哭出聲來了,項玉嚇了一跳,怎麼又哭了起來,難道是我說錯話了?
“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一天到晚都哭哭啼啼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啊,你看看外面的這些小孩子,他們都沒有哭哩,你還好意思啊!”項玉連忙幫她拭去眼淚,誰知自己的一番安慰反而引來滔天洪水,松下美惠子的眼淚幾乎是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絕。
“將軍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但是·····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的,我在離家的時候身上就已經揹負了婚約的,我不能夠嫁給另外的一個人的,將軍,我該怎麼辦,我回不去日本了,但是我好想我的父皇,我的母親,還有我的姐妹,我從沒有離開家道這麼遠的地方這麼長的時間,我好想回家,但是我又好怕,我怕我回到家之後他們會把我送到朝鮮去,嫁給他們的王子,這個王子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我不喜歡他,我不要去朝鮮。”
項玉之前曾聽她說過自己是因為逃婚所以才離開的日本,但是聽她這時候的話語中的意思,好像是這門親事已經定下來了,於是連忙問道:
“你不是說你的父皇和你叔父都不同意你的這門親事嗎?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