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身子突然軟了下來,甚至湊上去去吻男人的喉結。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一瞬間變得粗重起來,而後嬌聲說:“你想嗎?想的話,你就同意我們再要個孩子。 ”
在這種時候問他這個問題,幾乎能將陸持給逼瘋。這些年沈棠的性子軟和許多,有時候甚至會軟著聲音求他,每每這樣,他便什麼原則都沒有,幾乎是有求必應,唯獨在孩子的事情上,而沈棠又偏偏在這件事情上執著。
若是這個問題沒有解決好,日後還有得鬧騰。陸持沉聲問:“就這麼想要一個孩子嗎?”
“想的。”沈棠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嫩白的手指不停地點動著。她難免想起過去的事情來,聲音微啞,“我想要一個孩子,這次我不會再錯過她的成長,會一直一直陪著她一起。”
那幾年的時間裡,所有人都過得不如意,她現在提起,陸持的心上也有些難受。他抓著她放在胸前的手,有些緊張,“你身子本來就不好,未必經得了妊娠的痛苦,我不想你那麼難受。”
“李大夫和初一都在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沈棠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握。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能夠聽見他略微失序的心跳聲,“我說過了要一直陪著你的,就不會讓自己出事。”
“阿持,我是真的再想要一個孩子。”
陸持最後還是鬆了口,“等過幾日讓初一替你瞧瞧,若是她說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要一個吧。”
“好。”沈棠湊過去親了他的唇,輕聲說:“你親親我,我喜歡你親親我。”
他們之間幾日都不曾有過,這句話無疑就是在烈火上澆上一桶油,所有的理智都被摧毀乾淨。
她幾乎是在瞬間被人翻身壓在身下,炙熱便抵在她的小腹間。她愣了楞之後,順勢將自己的雙腿纏上在男人勁瘦的腰間。
陸持深深吸了一口氣,附在女人的耳邊,說得咬牙切齒,“今晚你就不必睡了。”
某些方面,陸持還真算說到做到的一個人,這一晚將沈棠來來回回折騰了許多次,掰著她的身子擺弄成自己喜歡的姿勢,狠狠地吃了一頓飽飯。
沈棠天將亮時才沉沉睡去,早上也未能夠起來。
傾喜早上過來找孃親,可是沒想到見到的卻是自己的爹爹,還奇怪地問著:“爹爹什麼時候過來的?孃親呢?”
“孃親還在睡著呢,我們先出去,不要吵醒她好不好?”陸持牽著傾喜的手,往外面走。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低下頭問了傾喜一聲,“傾喜,你是想要一個弟弟,還是一個妹妹?”
傾喜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問,“只有我和元洲不可以嗎?”
陸持頓住了步子,蹲下身子來儘量與她平視,“為什麼?傾喜不喜歡弟弟妹妹嗎?”
“不是,”傾喜搖搖頭,“我有元洲陪我玩,若是有弟弟妹妹的話,他們沒有人陪他們玩。”
“他也會有其他的小夥伴啊。”
傾喜停了一會,小聲說:“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陸持也沒有問。傾喜突然看見了在院子裡練功的元洲,噔噔噔跑過去了,有些埋怨,“你怎麼不等等我呀。”
元洲得抿唇,表情依舊很淡,“我叫你了,你沒起來。”
傾喜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下次不會了。”
說完之後,她便跟著元洲的後面,有模有樣地學起來。
陸持看著兩個孩子的身影,瞧著外面春光明媚,忽然有了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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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九年命不好,給嫡姐當陪嫁丫鬟,安分做人,奈何生得越來越好看,被姐夫看中要納為妾室。她誓死不從,嫡姐將她活捉了打死,甚至害了她的生母。
誰想到一睜眼,她就到姐姐勸她為妾時,為了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她偷偷將目光對準了秦家的掌權人——秦三爺秦江春。
秦江春有隱疾,他不能人道,清心寡慾了很多年,突然有個姑娘撞進他懷裡,紅著臉笨拙地撩撥著。
他原先沒什麼反應,後來卻覺得,唔,小姑娘身子很軟,那裡尤甚。
小劇場
去書院選人,秦三爺將男扮女裝的蘇九年帶上了。蘇九年湊在爺耳邊,紅唇張合:
“我瞧著那青衫的公子不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想必學問不錯,還有那紫衫的公子,生得真是高,還有……”
秦江春暗自記下,晚上的時候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