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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有人說,沒了宋家這門姻親,左家小姐再也難嫁給這樣好的人家。

他聽了心裡都是火,一時衝動就到左家將左初瑜叫出來,“你要成親嗎?你覺得我怎麼樣?”

話語的簡單粗暴,若是換成了別的姑娘,只怕叫人過來將他打一頓都是輕的。而左初瑜只是看著他,問了一聲:“你是說真的嗎?”

心臟跳動的速度陡然加快,他莫名紅了臉,“是認真的。”

“好。”

左初瑜這一個字直接將兩個人綁在一起,後面就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兩個只見過兩面的人在一夜之間成了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可從一開始的激動和新鮮走出來後,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也開始暴露出來。

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大問題,就是生活的一些小摩擦。比如左初瑜喜靜,想要一個人獨處,他卻天生嚮往自由,恨不得就在馬背上度過,又比如左初瑜喜歡將事情安排地妥妥當當,不喜歡任何意外,他卻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原本不起眼的事情在生活的積累中,會消耗掉所有的耐心和愛意,於是左初瑜提出和離。當看見文書的那一刻,他甚至會有種詭異的“果然如此”的感覺。

一連在屋子裡呆上幾日,每次他都會有種錯覺,初瑜還沒有走。只要他開口說話了,過會女子便會慢悠悠地應聲,問他想要什麼。可現在不會有人應聲了,留給他的只是一屋子的死寂。

到最後,他自己先受不住了,洗漱一番之後,就直接去了左家。因為身份的便利,也沒有人敢攔著他,他順順利利地走了進去。可他見到的不是左初瑜,而是左初瑜的父母雙親。

他對這兩位長輩很是尊重,先是問了聲好,然後就開始問:“初瑜在什麼地方,我想見見她。”

左大人說:“真是不湊巧,她早上剛剛出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怕是叫二皇子白跑一趟了。”

這話不知是真還是假,盛承澤被磨得沒有脾氣,老老實實在椅子上坐下來,“那我先等等她。”

左大人和左夫人也任由他去,讓人招呼好之後,自己就開始忙著自己的事情,將他當成了透明人一般。盛承澤在這裡乾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人,晚上的時候,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左家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誰知道第二日的早上,盛承澤又上門來。礙著他的身份,眾人又不好直接將他趕出去。連續幾日之後,倒是左大人先受不住了,開口說:“老臣也歡迎二皇子登門拜訪,但是府中下人粗鄙,恐衝撞了您。二皇子若是有事不妨直接說出來,老臣能夠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

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回去。藏在後頭的話左大人沒說,盛承澤也能夠聽出來。

說實在的,就這樣賴在別人府上不走,盛承澤自己都覺得尷尬。可是這樣是唯一能夠見到左初瑜的方式,他也顧不上許多,“我只想見見初瑜,同她將話說清楚。”

“要是老臣沒有記錯,小女已與您和離,從此兩不相干,二皇子又何必多此一舉?”左大人對這個女婿本就是不太滿意,當初若不是自己的女兒一口咬定要和二皇子成親,他決計不肯同意這門親事。

不是說盛承澤不好,而是他現在也沒有個定性,還像是個孩子一樣,做事沒有個章法,承擔不起一個家庭的責任來。果然,自己的女兒懷著身孕一個人孤零零的回來了,同他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同盛承澤和離了。”

左大人是個愛女兒的,見狀豈不是心酸。就算他女兒有不是的地方,可她還懷著身孕,盛承澤是怎麼敢讓她一個人回來的?這幾乎是紮在左大人喉嚨間的一根魚刺,吞吐不得。

“我沒有同意和離。”盛承澤低著頭,念著:“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做錯了,我想問問她。只要錯了,我就開始改,以後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件事情我管不著,二皇子可以親自同她說。府上實在無招待的精力,望二皇子日後不要上門來打擾了。”左大人拂袖離去。

盛承澤第二日過來時,左府已經是大門緊閉。他是個犟脾氣的,在左府的門口晃悠了幾日,實在見不著人了,才肯離開。

他這次倒是學了一個聰明,留下了不少暗線,只要見到左初瑜出門,就立馬有人來通知他。

或許是見沒有人在附近轉悠,左家的人也漸漸放下心來,三日之後,就有探子過來稟報,說見到左初瑜出門了。

他立即將自己收拾乾淨,換上一身整潔的衣服之後,才趕過去。等見到女子的背影之後,他又發覺自己根本不敢上前,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