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我壓根就沒有見到她們。”陸持估摸著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繼續瞞著沒有任何意義,索性將話攤開來說:“我們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再要一個也沒有必要。”
當年她生產的情景仍舊曆歷在目,有時候想到這個場面,心中都會湧起後怕來。他們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才換來現在的安寧與平穩,陸持私心不希望讓她再去冒險一次。
他伸手想要去拉她,手上卻落了空。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孩子,你若是不同意,可以直接說,你就這樣,特意瞞著我。”沈棠眼底有淚意,眼眶泛紅。吵架吵著吵著就能哭出來,她自己都有些嫌棄自己,背過身子去,走到床邊坐下不理人。
這倒真的是陸持的錯。繞是過了這麼多年,沈棠在□□上仍舊有些羞澀,他經常只能吃個半飽,在某些特殊的日子哄哄人,才能盡興。他原本沒想那麼多,意外發現沈棠在說完要孩子之後意外配合,這才動了歪心思。
這點理由實在擺不上臺面,他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在她身邊坐下來,“這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你想怎樣罰我都成。前段時間你不是說想去金陵走走嗎?趁著快年底,我們帶孩子一起過去,順便將府裡的應酬躲了,你也可以少操勞一些。”
“我不去。”沈棠見他湊上來,心中便覺得煩躁,伸手想要將她推開。
還沒有碰到人,她的手便被人一把握住。陸持低頭握著她的手,刻意用食指的關節去磨蹭她的,“那將孩子送到宮裡住一段時間,傾喜老早就說想過去玩。送孩子過去之後,我們兩再去金陵,順便看看你小姨怎麼樣了。”
周雲一直在金陵獨居,沈棠寫了書信,幾次邀她回盛京都被婉拒了。畢竟是從小將自己養大的人,沈棠不是不掛念。但是見陸持這樣推脫周旋,半分都說不到重點上,心裡則更加氣惱起來。
她直接將他推了出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你別碰我,你先去書房待著,自己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之後,我們再說話。”
等將人推出去之後,她直接就將面前的門給關上了。
陸持知道她正在氣頭上,也不敢去惹她,最後去書房睡了一夜。第二日他起了個早,去外面的珍饈樓買了是些沈棠愛吃的點心帶回去,可是回去之後,丫鬟告訴他,夫人待著小姐和少爺去了盛府。
盛府是福親王的住宅,福親王到底捨不得女兒,他和沈棠成親沒多久之後,便也搬到盛京來。福親王可不是像沈棠這般好說話,陸持頓時覺得頭疼起來,轉身去了盛府。
福親王正帶著兩個孩子練拳,元洲的動作倒還算是標準,傾喜學起來則是費力的許多,歪歪扭扭自己倒是學得認真,不停地問:“這樣可以嗎?這樣呢?”
傾喜是第一個見到陸持的,她立即歡喜起來,要往這邊走,“爹爹。”
福親王咳嗽了兩聲,“還沒有做完呢,繼續練。”
傾喜皺著一張小臉,慘兮兮地看向陸持,她和小時候的樣子變化有些大,現在模樣輪廓像沈棠多些,水靈靈的風眼看過來,陸持就有些心軟了。
他掩唇咳嗽了兩聲,福親王偏頭看了他一眼,問:“怎麼,最近身體不舒服嗎,李大夫剛好也在,若是有問題,讓他替你把把脈。”
“不是,我是覺得孩子的練了這麼久了,也要休息一會。”陸持淡聲說:“我也很久沒有過來陪您下盤棋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我陪您下一盤怎麼樣?”
福親王自然注意到他們那點動靜,轉過頭問兩個孩子,“你們覺得累嗎?”
元洲老老實實地練拳,少年清秀挺直,依舊沒有多少的表情,冷聲說:“不累。”已經有個人在前面做表率了,傾喜心裡就算是想停下來也沒個藉口,跟著元洲後面做動作,悶聲說:“不累。”
“你看,沒人覺得累,這孩子呀,就要多鍛鍊一會,這身體才能健康。”福親王站到一旁喝了口茶,才淡聲同傾喜說:“你過去瞧瞧你孃親在做什麼去。”
“好。”傾喜笑眼彎彎,身上佩戴的銀鈴鐺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牽著裙襬就往後面走。
“你也歇歇吧。”福親王對元洲說。
元洲的動作都沒有停歇,“不用,我再多練一會兒。”
福親王的眼中滑過一絲讚賞,沒有繼續要求他去歇著,而是在一旁指導起來。自己的岳父沒有開口,陸持也不好離開,跟在後面見了一上午元洲習武。
到了下午,福親王又讓他帶著兩個孩子去馬場,選兩匹性子溫順的馬,日後請人教他們騎射。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