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服月氏人東歸的辦法。梁嘯無奈。只得讓郭文斌先去休息,自己回到臥室,脫了外衣,準備開始每天的練習。
阿爾法迎了上來。接過樑嘯的外衣。梁嘯有些詫異。“希格瑪呢?”
阿爾法笑道:“她練拳還沒回來。”
梁嘯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很意外。“這麼用功啊,看來是嚐到甜頭了。”
“希格瑪雖然最小,但是悟性最高。我們四姐妹中,她除了力氣小一些之外。武藝是最好的。”
梁嘯笑了。他沒和這四個亞馬遜侍婢動過手,也不知道她們哪個最強。不過,從希格瑪習射時的進展來看,阿爾法說的大致不差。別看希格瑪一副蘿莉樣,身手敏捷得很,不論是跟他習射,還是跟荼牛兒習拳,都是一點就透,而且肯下功夫練習。
梁嘯洗漱一番,活動了一下身體。開始每天的功課。阿爾法帶上門,走了出去,扶刀站在門外。梁嘯習射的時候不需要人侍候,而且他練習的時間很長,一兩個時辰很正常,有時候狀態好,他甚至會練一夜。沒有人能一直在旁邊侍候,反而會干擾他。站著門外,梁嘯眼前清靜,她們換班也方便。
梁嘯開始了每天的例行練習。左射,右射,反覆演練。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他的右射動作已經純熟。幾乎和左射相差無幾。練習右射對左射也產生了良好的促進作用,體內的熱流越來越順暢,用那張兩石多的黑弓已經一點問題也沒有。
梁嘯練了一會,突然停住了,腦海裡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月氏人不把大宛放在眼裡。是因為大宛太弱。如果大宛變強了,或者換成了一個更強的對手,那月氏人還能這麼輕鬆嗎?面對大夏,他們是有優勢,那是因為大宛一直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坐視大夏遭受月氏人的攻擊。如果大宛出兵,攻擊月氏的北部,或者乾脆獵驕靡征服了大宛……
梁嘯茅塞大開。既然不能利誘,那就只能威逼了。面臨生死存亡,他不相信月氏人還能這麼淡定。
梁嘯心情大好,又幾乎演練了一夜,只要凌晨時才睡了一個時辰。
阿奢那快步走出府門,看著神情凝重的梁嘯,有些尷尬,有些意外。
“貴使有什麼事,派人通知我一聲就是了,何必親自趕來?”阿奢那擠出一絲笑容,打量著梁嘯的臉色,想從梁嘯的臉上看出點端倪。可是梁嘯臉上卻一點笑意也沒有,看得阿奢那心裡頗有些忐忑,以為梁嘯是因為他的冷落而生氣。
“我是來向大祿辭行的。”梁嘯擺擺手,亞歷山大和另一個健壯的希臘少年抬過來一隻箱子。“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大祿笑納。”
阿奢那心頭一驚,連忙將梁嘯往府裡讓。辭行?梁嘯這是準備放棄了?
梁嘯猶豫了片刻,半推半就的跟著阿奢那走進了大門。他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阿奢那府中的建築風格、侍候的奴婢都和大宛相似,已經看不出多少月氏人遊牧生活的影子。三十年時間,月氏人已經變了不少。
分賓主落座,寒喧了幾句,梁嘯讓亞歷山大開啟了箱子,亮出了裡面的織錦。阿奢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盯著織錦看了半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眼中卻殘存著一絲疑懼。
“貴使,你這是……”
“這是我從大宛買來的漢錦。大祿也知道,我雖從大漢來,但一路艱難,所帶的禮物都散失了。好在大宛諸城有不少漢商,所以我從他們手中買了一些,還請大祿不要嫌棄。”
“豈敢,豈敢。”阿奢那謙虛著,禮節性的安慰道:“匈奴人、烏孫人兇狠,貴使能安全抵達,已經是萬幸了。”
梁嘯笑笑。阿奢那這是再次提醒他月氏人不想和匈奴、烏孫作對的意思啊。
“的確如此。所以我才要送大祿這些絲綢織錦。待烏孫人佔領了大宛,就算大祿有錢也買不到了。”
“烏孫人要佔領大宛?”阿奢那一驚,臉色大變。
“怎麼,大祿還不知道?”梁嘯一臉驚訝的看著阿奢那,心裡卻樂開了花。果然,這一招戳中了氏人的軟肋。“烏孫使者死在大宛,獵驕靡不可能善罷甘休。大宛兵寡,卻盛產良馬,對烏孫人來說,簡直是一塊唾手可得的肥肉,獵驕靡豈能不動心?”
阿奢那的臉色陰了下來,神情有些緊張。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梁嘯,想從梁嘯的表情中看出一點虛實。畢竟梁嘯所說的事情,他並沒有耳聞,是真是假,還難以斷定。
“那貴使將去何處,回大宛還是回大漢?”
“我今天來求見大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