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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趙嬰齊連連點頭,讚歎不已。

三人談得投機,氣氛和諧而熱烈。小半個時辰後。統計結果出來了,白軍獲得了決定性的勝利,而傷亡卻可以忽略不計,這是一場摧枯拉朽般的勝利。

魯象再一次被震撼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決定再戰一場。

梁嘯欣然同意。

再戰的結果更加懸殊。白軍騎士再次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因為上一戰帶來的信心,他們更加大膽,更加果斷,而黑軍騎士明顯氣勢受挫。他們想模仿白軍騎士的戰術,但有心無力,反而亂了自己的陣腳,再一次被白軍騎士抓住了破綻,遭致慘敗。

魯象多少有些沮喪。

“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梁嘯拍拍手,如釋重負。“魯將軍。這一千精銳騎士還給你,你想怎麼用都可以。是做大王出行的依仗,還是做出奇制勝的殺手鐧,都由你說了算,不關我的事。”

魯象眼神微閃,若有所思。他什麼也沒說,命人牽過準備好的五十匹滇馬。

“君侯,這可是我親自挑選的好馬。”魯象上前,撫著一匹白馬的鬃毛,有些不捨。“這些馬不是純種的滇馬。而是和滇池神馬交配所生的好馬,能日行五百里。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收集了不到百匹,如今送與君侯。希望君侯能善待它們。”

梁嘯連連拱手致謝,又送了魯象一隻千里眼、兩口戰刀,以示禮尚往來之義。

魯象喜不自勝。

梁嘯又送了趙嬰齊同樣的禮物,趙嬰齊也非常高興,請梁嘯回城赴宴,並命田甲等十名騎士相隨。梁嘯自然沒什麼意見。趙嬰齊陪著梁嘯回城。同時派人去請嚴安。

半路上,趙嬰齊用一種看起來很隨意的語氣問道:“君侯,這些騎士能上戰場了嗎?”

“當然可以。這些騎士本來就是魯將軍挑選出來的精銳,我訓練他們,並非全盤改變,只是因勢利導,做了一些調整而已,當然可以上陣,而且我相信,只要運用得當,完全可以起到以一當十的作用。”

趙嬰齊鬆了一口氣,轉身看看魯象。魯象搖搖頭,似乎有些猶豫。

梁嘯看在眼中,卻不說破。“我們漢人有句話,練兵如養鷹,不能太養尊處優,如果長時間不上戰場歷練,再強的精銳也會變成廢物。等到了要用他們的時候,再想練就遲了。真正的戰士是戰場上打出來的,打過仗,見過血,經歷過生死,才能成為真正的戰士。”

趙嬰齊連連點頭,深表贊同。

梁嘯想了想,又問道:“你們姓趙,又是真定人,那你對趙括瞭解嗎?”

趙嬰齊點點頭。“當然知道,據說我趙家先祖也是出自馬服君。”

“這位趙括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熟讀兵書,卻未能在戰場上歷練,所以一戰敗北,淪為笑話。其實細細想來,這並不是他的錯,而是他父親馬服君的錯。長平之戰,他與秦國戰神白起對陣,也算打得有聲有色。如果在此之前,他能像白起一樣身經百戰,那長平之戰孰勝孰負還真難說呢。”

趙嬰齊的眼中有厲芒閃過,就像一道閃電,突然照亮了他的眼睛。正如他所說,趙家自稱出自馬服君,對趙括自然不陌生。可是趙括一向是被當作反面典型的,像梁嘯這樣為他惋惜的說法,趙嬰齊第一次聽到。

他立刻想到了自己。如果不上戰場歷練,如何能成為真正的名將,如何能將兵權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

身為太子,他不得不比別人想得多一些。如今軍中諸將不是功臣子弟,就是宗室諸王,已經有尾大不掉之意。他以後要想坐穩這明為南越王,實為南越帝的位置,必須把軍權抓在手中。

現在就應該多歷練。

趙嬰齊動了心,抓住機會,將魯象叫到一旁,提出派一部分騎兵去前線參戰的打算。魯象也有這個想法,但是他不想在梁嘯面前表露出來。如今趙嬰齊提起,他也只能點頭贊同。

贊同歸贊同,如何實施,卻大有文章。他統領的是王城禁衛軍,主要職責中固然有徵伐四方,但保衛王城才是最主要的。要動用禁衛軍,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至少還要南越王趙胡點頭。

趙嬰齊雖然心急,卻也知道魯象說得有理。他只得按捺著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與梁嘯推杯換盞,藉機討教用兵之法,特別是騎兵戰術。與此同時,他也沒忘了諮詢梁嘯對閩越戰局的意見。

梁嘯傾囊相授,知無不言,至少在趙嬰齊看來是如此。

分析了閩越的形勢之後,梁嘯特地提到了一句。閩越多山多林,氣候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