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好好凌辱一番才能解去心頭之恨。若不是他,自己大可安心整治,穩穩的接收突厥所部。也不用這般行險了。
冒邪眼光顯出一片恨色來。“大祭師,此地離著王庭不過三十里了,為何對方還沒有動作?該不會是日間斬殺的斥候,漏了風聲了吧。”乙失缽勒馬問道。
“哼,怎麼?勇名傳於鐵勒的乙失缽膽怯了嗎?”冒邪不無諷刺的問道。“就算是風聲露了又怎樣,就憑著王庭的三千士卒,能擋住薛延陀的野咥可汗嗎?能擋住薛延陀的五千兒郎嗎?更何況,一旦爭戰暴起,想來裡面的那個傻子俟利弗設定然不會坐視,如此,內外相交,休說他只不過三千人馬,就算三萬人馬,也不是薛延陀鐵騎的對手啊。大汗又怕些什麼呢!”
乙失缽粗豪的面上顯出一層怒意,道:“我野咥何曾怕過他人?只是兵家之事,多一份小心總是不錯的。要是能出其不意而進,總好過讓我薛延陀部的兒郎去流血。”說罷,不再理會冒邪,回頭大喝一聲:“兀赤,你帶一個百人隊去前路哨探,有什麼情況早早來報,休要怠慢!”
“謹遵大汗令!”一個面色赤紅的大漢高聲應著,隨即幾聲唿哨響起,招呼著一隊騎士,自大隊中分出,提鞭縱馬,直往前方而去。大部隊卻在乙失缽的命令下,緩緩停下,各自下馬,放開馬肚帶,讓戰馬恢復體力。
這一片草原地勢開闊,草肥叢密。草叢中散發著一股兒香香的氣息,薛延陀部的戰馬們愜意的低頭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