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著,滿面愁苦之色,硬是生生的擠出兩行清淚,長吁短嘆起來。
伍召侯君集看的滿面呆痴,自家這位老大也太能扯了吧?這樣的故事也編的出來!太他媽的有才了也!佩服啊佩服!
身後一直低著頭的慧兒,初時聽的有趣兒,只是聽著聽著,想及自己和妹妹二人的境遇,可不是如同莊大哥所說一般,心中觸動心事,不由的亦是清淚漣漣,低聲飲泣。
眾侍衛哪知這其中機關。方才見侯爺身後一直站著一個清麗的宮女,與侯爺似是極為親近,心中就是奇怪,此刻聽了莊侯爺一番話,再看二人都是滿面淚痕,這才恍然大悟。
眼見二人悲苦,眾人都是血氣方剛之人,哪裡受的了這個。不由的一陣鼓譟,人群中一個副將樣的人排眾而出,先是對著莊見施禮道:“侯爺,小人常青,乃是這備身府領副都統一職,侯爺對咱兄弟如此恩遇,咱兄弟如何也要為侯爺把這事兒辦了就是。侯爺還請稍侯,小人自去與我家都統說話,但請侯爺敬候佳音就是。”說罷,又施一禮,這才往伍召面前走去。
莊見心中樂開了花兒,唔,常青?嗯嗯,好名字!這麼上道為侯爺辦事,侯爺記住你了,侯爺也祝你萬年長青哈。
他心中歡喜,那面上卻是絕不肯露出半分顏色的,只是轉身低聲安慰慧兒,將戲份演足。至於常青同學被他禱祝萬年長青,會不會就此變作了綠毛烏龜一節,卻是一概不理的。
這邊常青將伍召拉在一邊,和眾侍衛湊在一起,低聲商議。伍召心中大樂,這面上卻滿是為難之色,直等到常青和眾侍衛面色冷厲,手按佩劍之時,方才假作勉強同意,艱難的點點頭。
常青大喜,回身來喚莊見,低聲道:“侯爺與夫人勿要悲傷,小的已和大夥兒議的一條妙策,定能將夫人送出宮去。只是須得委屈夫人一會兒,暫時扮作小的一名親兵。等到出了皇宮,小的再來請罪就是,侯爺覺得如何?”
莊見喜得簡直要蹦了起來,唯恐自己藏不住喜色,低頭一把抱住常青,將臉別在一邊,嗚嗚大哭道:“常大哥這麼幫著兄弟,兄弟實在是高……那個感動啊。又怎麼可能怪罪呢?只是這麼做,會不會連累你們啊?這要……唉,這事要是成了,兄弟在府中等著,等常大哥再來了,兄弟與你斬雞頭燒黃紙,拜為兄弟,兄弟天天為你立牌位,給你供肥豬頭吃,嗚嗚,這可太……感謝了。嗚嗚。”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常青被他一抱,不由的一陣的惡寒。聽他說什麼供奉,又是不由一陣的頭暈。心話兒,自己可還沒死呢,你供奉的哪門子牌位、肥豬頭啊!還天天?簡直暈死,難不成要自己每天都死一回不成?
眼見他身子顫動,也只道他是激動之下胡言亂語,自不去怪他。輕輕掙開,向後一步,躬身道:“侯爺多禮了。這不過一樁小事罷了。宮中最多報走失宮女一名,不是什麼大事。這宮裡每日裡死了丟了個把人,根本沒人理會,侯爺不必如此。此刻趁著宮裡還亂,就請夫人快快更衣,隨我等去吧。”
莊見大喜,連連點頭,謝過常青,這才拉著慧兒轉身上樓,自有侍衛找那身形矮小的,換了一聲裝束給他。
上的樓來,莊見探頭看看下面,這才笑嘻嘻的摟住慧兒,探嘴過去親親,笑道:“娘子,小生此番得能與娘子重見,心中甚是歡喜啊。娘子且回府中等候,待得為夫回去,在於娘子敘話哈。啊哈哈哈哈。”
羅慧兒定定的看著他,忽的跪倒,泣道:“莊大哥,你如此相待奴。奴不知該怎麼報答你,此生此世,奴生為大哥的人,死為大哥的鬼。心中再無他想,奴便在大哥府中等著,等大哥回來後,自當將所知盡數告知大哥就是。奴……這就先去了。”
莊見見她莊重起誓,心中不覺微有些彆扭,伸手摸摸自己鼻子,這才將她拉起,低聲道:“你不用這樣,我既然救了你出去,當然就是給你自由啊,否則跟在這裡有啥兩樣?至於你喜歡留在我身邊,我當然更是高興的。你妹子仙兒就在我府上,回去後,你可找我府上紅拂,她自會安排你姐妹相見。其他事兒,等我回去後再說。”
羅慧兒美眸含淚,一一點頭應下,自去裡面更衣易容。不多時,甲葉子輕響,一個英武的小侍衛便轉了出來,姿容扮相無不到位。
莊見驚愣,嘆息道:“妹子,你要是去好萊塢發展,肯定是影后一個級別的,讓那些什麼狗屁妮啊、頓的統統到天橋底下拉琴乞討去。”
羅慧兒展顏一笑道:“莊大哥說的話,奴不懂。不過奴受過特訓,這易容改裝一道,自有一番心得,不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