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已經有一天了,是時候杜伏威的刺史府看看了,要想幹掉杜伏威,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利用張雲。
要想更好的利用這個小妮子,首先自然要討她歡心了,這對霍駭來說一點也不難,哄騙女孩子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回到刺史府的時候已是深夜,皎潔的月光照在青色的琉璃瓦上,格外幽雅。
霍駭和王強依然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翻越後園的圍牆進去的,杜伏威的後園裡一片寂靜。
順著灰色的小石道,霍駭和王強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廂房,寂靜的夜裡,他的廂房裡居然還亮著燭光。
霍駭不禁吃驚,少許,他便知道,此時呆在自己廂房裡並非他人,定是張雲。
他對王強使了一個眼色,王強會意,立即退了下去。霍駭整整身上的白灰色大褂,隨即正步走了進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廂房裡的人正是張雲,身著豔妝的小妮子正趴在矮桌子上打瞌睡。
霍駭假意咳嗽了幾聲。隨即坐到桌子旁,端起桌子上地茶水,便大口喝了起來。
跑了一個晚上,是時候喝點茶水了。
“霍公,你回來了。聽他們說吏部尚書趙文龍在得意樓請你吃飯。可是也至於到這個時候才回來啊。雲兒都擔心死了!”張雲驚醒,揉了揉朦朧的睡眼,隨即便埋怨起來,白皙的臉上浮起一片紅暈。
“啊呀,這個趙文龍廢話比較多,他拉著我就跟我說那些陳年往事。一說就說到現在,讓雲兒擔心了,還望海涵!”霍駭急忙湊上去安慰張雲,順勢將小妮子摟到懷裡。
大美人一直在身邊。可是他卻不曾感受到大美人地溫柔,一直忙於征戰,真是可惜了!
霍駭此時才想到,享樂的時光真是好,在外面爭權奪利,晚上回來風流無限,想必這就是古代男人理想化的生活。
漸漸地,霍駭覺得自己也快走上這條路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種生活地確很令人神往。
“霍公!”張雲嬌笑一聲,隨即靠到霍駭地懷裡,她等這一刻似乎也等很久了,一直以來,霍駭都在外面忙活,很少有時間理會她這個金枝玉葉。
就在張雲快要靠到霍駭胸膛的時候,他忽然站了起來,放開了張雲,深深地嘆息一聲,然後慢步到窗前,仰望漆黑蒼穹下的朦朧彎月,假裝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霍公有心事?”張雲慢步跟過來,關切地問到,她是一個機靈人,少許便試探性地問到:“霍公是不是為青龍山和陛下的事情擔心?”
“青龍山一事好辦,尉遲敬德的十萬大軍已經將那裡控制住了,等李靖地三十萬兵馬一到,想必李智就沒有出青龍山的機會了。我現在擔心的是揚州之亂!”霍駭慢聲說到,眼睛神情地盯著張雲,假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揚州之亂?霍公此話何解?”聽說揚州要亂,張雲不禁緊張起來,眉心緊鎖、小臉通紅,她外公是揚州刺史,亂起來首當其衝地肯定是杜伏威了,張雲和她外公的深厚感情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她自然不想聽到對她外公不利的訊息了。
“青龍山告急之時,陛下曾到蘇州一帶來借兵,先前我去蘇州的時候,蘇州刺史胡權卻說陛下被杜大人請到了揚州,而你外公卻說他不曾見到揚州,此事何解?倘若我沒有帶陛下回去,李靖和尉遲敬德定會放棄圍攻青龍山,而把所有的兵馬調到這裡搜尋陛下和我,你說到那時揚州是不是大亂啊?”
霍駭說完,喝了一口茶,繼續假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其實他說的不完全是謊話,倘若真是如此,李靖和尉遲敬德肯定會放棄青龍山,畢竟李世民才是大唐最重要的東西。
“那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把這是告訴外公?”張雲湊了上來,她一把抓住霍駭的胳膊,纖細的雙手不禁有些顫抖。
“雲兒,有些話我不知該不該說!”霍駭擺脫了張雲的手,慢步走到桌子旁,欠身坐下。
“雲兒已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有話但說無妨!”張雲說完,低下腦袋,小臉緋紅。
“進城的時候你也見到了,揚州四處是大批兵馬,難道你覺得這些兵馬真的是在城裡搜尋王洋大盜嗎?他們是衝著陛下來的,你外公又要造反了!”霍駭四處瞥了一眼,然後悄聲說到。
聽到這個訊息,張雲差點沒有暈過去,她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似乎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怎麼可能?外公為何要造反,再說了,現如今李氏江山極其穩固,外公不會蠢到去以卵擊石吧?”張雲反駁起來,她先前的嬌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