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碎掉的衣衫給脫下來,就這麼瞧著眼前的莫婉言。
“你下手好重啊!估計我後背的傷口都慘不忍睹了。”
“誰讓你總開玩笑的。”莫婉言面色有些愧疚。
她說著,可是還是依舊止不住心疼著:“如果你剛才不是那麼說那句話的話,我不會下這麼重的手的。”|她懊惱的道著,伸手拽過了桌上的水壺,從一旁拿過了一隻乾淨的杯子,斟上了水。
刻意讓自己不去看眼前的明澤燁的眼睛,將那些白布沾溼這才又伸手搭在了明澤燁的肩上,將他的身子轉過去。
“轉過去,我要幫你處理傷口了。”她說著,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擦拭著明澤燁背上的傷口。
方才穿著衣衫只見到了外面的衣衫被燒焦,其他的什麼也瞧不見,可是,現在眼前的明澤燁的傷口就這麼映入了她的眼中,那原本被燒燬的皮肉因為自己方才的一用力,此刻變得甚至能看清那些腥紅的血肉,眉心緊皺著,她小心的沾了沾被子裡的溫水小心的將周圍的皮肉邊緣的黑色灰燼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她發覺甚至連自己的手指都在顫抖:“以後不要這麼口沒遮攔了,燒傷很疼的。”莫婉言強忍著眼眶中的眼淚,有些哽咽著看著眼前的明澤燁背上的上心疼著。
“要是知道傷勢這樣重,我剛才就不會這麼用力了。”
聽著莫婉言微微哽咽的聲音,明澤燁有些心疼的轉身瞧著眼前的莫婉言,伸出手捧著她的臉。
“就只是點小傷,剛才說疼是騙你的,沒事的,嗯。”他溫柔的道著,心疼著眼前的莫婉言,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
“轉過去,我先幫你處理傷口。”莫婉言伸手將明澤燁的身子又掰了過去,仔細的將明澤燁的傷口有處理了起來。
這一次明澤燁倒是也很配合的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著莫婉言的手輕輕地在他的後背處理著那些傷口,直到那些有些涼涼的燙傷藥被小心翼翼的塗抹在自己的背後之後,莫婉言才鬆了口氣,只是這些燙傷還真的不容易癒合。
“最近應該都能沾水了。”收拾著桌上狼狽的東西,莫婉言細心的囑咐著。
“知道了。”明澤燁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才轉過身來。
莫婉言正收拾著東西,見眼前的明澤燁轉過身來,光/裸著上身,眼下是寒冬她皺了皺眉。
“你原來的那件衣服怕是不能穿了。”她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地上的那一攤碎掉的衣衫之上,叮囑著。
“現在是冬日,去找件衣服披上,小心彆著涼了。”她說著,蹲下身子去撿明澤燁地上那件滿是塵埃,被扯碎的衣服。
手,卻在伸出的時候便被男人握緊了起來,她抬頭有一些困惑。
“這些東西明天自然有人會收拾,先休息!”他說著,握住了莫婉言的手,不顧及她的掙扎轉身朝另一邊的床榻旁邊走去。
“我回去就成。”莫婉言道著。
“你那淨月閣現在被火燒的一團糟的,你回去能睡個好覺?”明澤燁反問著。
“放心吧!我背上帶著傷,就算是想對你做些什麼,也做不了了。”
明澤燁的這麼一句話微微有些無奈,倒是真的讓莫婉言的臉色微微一紅。
他說著,將莫婉言輕輕地摁在了她的床榻上。
“|這兩日你的淨月閣修葺你就在我這院子裡住下,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辦一趟。”明澤燁說著轉過身在衣櫃裡拿出了自己的衣服,因為背上有著傷,他穿衣服的動作微微的小了些。
莫婉言看著,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旁幫他細心的整理了起來,就在這麼看著這麼和諧的畫面怎麼看,都像是新婚的妻子幫自己的夫君整理著衣衫,氣氛居然看起來這麼的曖昧。
“你是要去找歡兒是嗎?”莫婉言詢問著。
明澤燁點了點頭:“阿郢將她交給我,我就該把她安全的找回來。”
“可你的傷?”莫婉言還是有些擔憂著眼前的明澤燁。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明澤燁瞧著眼前的莫婉言輕聲道著,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印上了一吻。
“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就留在這裡,怎麼說明家也比你的淨月閣安全。”明澤燁道著。
雖然說今天晚上他很想陪著眼前的莫婉言,可是便是因為曾經跟慕清郢承諾過要好好的照顧涼歡保證著她的安全。
他便要視線自己的承諾,而且此刻正是兩軍交戰的時候,涼歡此刻被柳朗月帶回鳳城,勢必會成為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