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性的轉過身,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又一步的朝樓上走去。
只剩下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臺階口。
人們偷偷的低語聲一度的傳到他的耳朵裡。
真喪,他明家大公子算是被南昌的兩個奇女子都拒絕過了。
一個城西鳳棲梧,一個城東莫婉言。
只是莫婉言還稍稍給了他一點兒臺階下,走上樓的時候,還不忘囑咐了一旁的花媽媽一句。
“明公子喝醉了,媽媽小心招呼些。”
“阿郢啊!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坎坷呢!表個愛意,還會被拒絕說是我喝醉了。”明澤燁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心?”慕清郢無奈一笑,道著。
視線落到了眼前的明澤燁身上,瞧著明澤燁一臉的迷惘,他將這句話說完。
“那是因為莫婉言知道……你是真喝醉了。”
慕清郢可沒有忘記那日在大街上明澤燁訕笑的指著不遠處的莫婉言,道著那只是一場兒戲而已。
“其實,我是真想試一試的,可是這一步還沒邁出去,就被堵上了。”明澤燁無奈的聳了聳肩。
“無所謂,這世上並不是只有她鳳棲梧和莫婉言兩個女人。”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兩朵花。
“現在我不和你談論你的整個後花園,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鳳城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慕清郢的面色忽然變得極其認真起來,瞧著眼前的明澤燁詢問道。
這兩天雖然為了籌備自己的婚事,可是託付明澤燁所觀察的鳳城的動向他仍舊沒有鬆懈,今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自是要來找明澤燁詢問一番的。
鸞帝忽然駕崩讓他有些震驚,只因為涼歡遠嫁回紇的時候他倒是在金鑾大殿上近距離的見過鸞帝,一個生龍活虎的人突然之間就暴斃了,而在暴斃之前沒有絲毫皇上重病的訊息。
而鳳城自從涼歡和親回紇過後,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一樁又一樁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先是趁著鳳城內守衛空蕩,北地的諸侯叛變討說法,再是鸞帝為了平息眾人親手將自己的孫子和媳婦送上了火場。
再有就是司徒逸班師回朝後,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司徒澈的陰謀給揭穿,而好巧不巧的司徒澈就在天牢內服毒了。
在司徒逸才剛恢復太子不久之後,鸞帝就突然暴斃。
這一樁樁一件件太過離奇。
以他對司徒逸的瞭解,不可能對自己的妻兒之死毫無波動,便欣然的接受了這太子之位的頭銜。
而且,以司徒澈這種什麼事情都計劃周密的男人,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那時候已經被撤了太子之位的司徒逸給輕易扳倒的,他猜想著司徒逸的背後一定有一個推手。
可是,這個推手會是誰?
柳尚書?
不可能,他只是一個尚書,雖說官職之大,可是並扳不倒,作為三皇子,背後還有大家族依靠的司徒澈。
至於霍家,除了大公子留守鳳城,就連霍老將軍那時候都在戰場,還受了重傷,更不可能是霍家。
那,還會有誰?
他一大早就是因為想不明白這個,才在這裡一直等著明澤燁回來,想要弄清楚鳳城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明澤燁瞧著眼前慕清郢的一臉冷漠與嚴肅,想著自己此時若再跟他開玩笑也開不起來。
但是說實話,今日一早他出了淨月閣在街上看到那張衙門的通告時也是驚呆了,整麼好端端的就駕崩了。
還好慕清郢昨天把他的婚事給辦了,否則這皇帝駕崩國喪就是七日,鳳城那邊又出了這麼些事,一拖再拖的,這親也甭想成了。
他正了正色道:“其實我也有些許的納悶,這皇上殯天的太快,完全就在意料之外;更何況,前些日子裡我那些調查的人傳回來的飛鴿傳書並沒有提到這鸞帝的身子有任何的不適。”
“就這麼一夜之間突然暴斃,八成是被人都毒死的。”明澤燁倒是一語道出了驚人的真相,恍若自己當時就站在邊上看著一樣。
慕清郢聽到這話的時候眼前一亮,瞧著眼前的明澤燁右手輕輕地戳自己的唇下角,思考著,忽然覺得明澤燁這話說的竟然還很在禮。
“我也就是嘴上說說。”瞧著慕清郢陷入沉思的樣子,明澤燁聳肩笑了笑。
不過,似乎也並不排除這種可能。
“上次我讓你幫我查的關於司徒澈入獄的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嗎?”慕清郢回過神來,目光如炬的瞧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