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需要別人心疼,也不需要別人可憐,不爭氣的東西。”說著,她冷冷一哼。
“就只是輕微的一試而已,你讓我失望透頂。”她冷聲一笑。
“我白新月要殺一個人,何須要向另一個請求,皇弟,你太讓皇姐失望了。”
涼歡她不會動,她從始至終想要的只是慕清郢的性命而已,待他死後得知自己的妻子成了別人的,自己的女兒喚著自己的仇人一聲父皇和姑姑,怕是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倒是興致滿滿的期待那個時候了。
“這安生日子你是過得太久了。”她道著,狠狠地甩袖就這麼憤憤的離了開去。
砰,厚重的大門被關了上來,白皓闕的眸色一變,等到了門口之時才發現那扇大門已經被人從門外鎖住了。
|“好好守著陛下,沒我的命令不許開啟門上的鎖鏈,窗戶也用玄鐵給我封住了,明白嗎?”白新月纖細的身影就這麼站在那裡,對著一眾的隨侍吩咐著。
那一眾的侍衛躊躇了半晌,這才怯怯諾諾的應了一聲是,不遠處的尹向也已經將尚忠給衡制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尚忠瞧著眼前的尹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早已經被尹向一掌給劈暈了。
瞧著眼前的一切,白新月滿意的一笑。
這一次新仇加舊恨,她終於能嚮慕清郢一併討了回來。
“將尚小將軍暫時打入天牢,等待長公主殿下的指令。”
尹向將昏睡的尚忠遞給了一旁的幾個侍衛瞧著這眼前的一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尹向那張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時候,立即手忙腳亂的從尹向的手中接過了尚忠。
瞧著公主這樣的架勢,是要逼宮奪位了嗎?
平靜了六年的冉國皇宮,此時又要變天了嗎?
他們一眾的下人也不敢隨意的揣測,整個冉國的天下誰人不害怕眼前的白新月,就連當今聖上都要忌憚著眼前的女子,他們這些只求保命的,現在也只能唯命是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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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郢和易風於昨日就已經在驛館下榻,初入這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火給燒了濟世堂。
易風站在角落裡,瞧著不遠處品著茗的主子。這些年來主子除了朝堂上的事情,素來很少管以外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在冉國的地界上。
並不是他視而不見,而是在冉國的地界必然有冉國的人來管制,終歸是在冉國的地界之上,他們這麼越俎代庖的將那些人懲治,總歸是犯了禁忌。
更何況,這一次冉國之行,慕清郢如此低調,明知道是個鴻門宴還是要以身犯險,這一點讓易風不明白。
砰,砰……房門被一股強而有力的勁道給打了開來,兩人回頭見一個白色身影已經沒入了房中,房門合上,明澤燁愜意的身影就這麼悠悠的坐到了慕清郢的身旁。
慕清郢皺眉:“你來幹什麼?”他冷聲道。
明澤燁無奈的嘆了口氣,拌了拌手:“來救你啊!明知道是個坑還要往下跳,當攝政王這麼些年是被那些朝堂政事弄得腦子不夠用了。”說是還無可奈何的白了眼眼前的慕清郢。
終究是數年的好友了,明澤燁數落人的本事一樣也沒有落下。
“我今日入城的時候可是發現了,城門外又多了許多守衛,就連你這驛館的外面,也有許多來者不善的兵衛,要走得趕緊走了。”明澤燁說著,瞧著眼前的慕清郢,依舊一派淡然的面不改色。
“終歸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羊入虎口也不是這個入法吧!”明澤燁擰眉,見慕清郢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作,無奈的瞧著一旁的易風。
“易風,你們家主子最近這幾年是不是真的在鳳城呆傻了?”
“……”易風沒有回答,主僕兩人都一個德行。
“說完了?”終於,慕清郢瞧著眼前的明澤燁開了口。
“還沒呢!”明澤燁白了他一眼:“我在南昌一聽到你離開鳳城去了冉國的訊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丟下妻兒,一個人以身犯險,你當我腦子有病啊!阿郢啊……我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不再年少輕狂了明白不?”
“這白新月擺明了是設下了一個陷阱要對你下手了,你還一個勁兒往裡栽,終歸是在別人的地界上,不論你怎樣的胸有成竹,也得閒掂量掂量自己此時的處境好吧!”
“別人是冉國的皇長公主,在這蓉城的地界上可是呼風喚雨的,你是鸞國堂堂的攝政王不假,可你也要知曉,她白新月在冉國有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