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的對涼歡好。
明眼人一眼也能看出來,他對涼歡的感情。
可她總想著,見了又怎樣不見又怎樣,終歸她是給不了他任何回應的,又何必給他那麼一點點的渺小的希望。
白皓闕是一個好男人,可是涼歡知道自己並不適合他,她寧願一個人簡簡單單的生活,也不想去欺騙另一個人的感情。
她的心已經死了,她的情也已經死了,活不了,她也不想它活起來。
房門被推開了,詩雅拿著清晨剛做好的早膳走了進來。
念清已經到了該斷奶的年紀了,剛剛開始的幾天會不適應的大哭幾場,可是後來,或許是因為皇宮裡的膳食太過的美味了,她吃的津津有味,漸漸地但也習慣了。
白新月沒有再出現,涼歡想著,或許她那時候只是一時激動的舉措,到後來,想通了也就看開了,應該不會取她的性命了。
她想著,自己是否該離開回去將歡喜樓給重開,好不容易在這冉國的蓉城找到了一份生計,她並不想就這麼斷送了。
她和念清往後還有很長的日子,也不能總靠別人養著。
“今天十二了吧?”涼歡舀了勺碗裡的粥,喂到念清的嘴裡,詢問著。
“嗯!”詩雅點點頭。
“那些夥計廚子要是回了歡喜樓沒有瞧見我開門,萬一找了另一個東家,那歡喜樓也得歇業了。”說著,她有些失落。
詩雅瞧著眼前的涼歡道了一句:“老闆娘,你放心,昨日歡喜樓就已經開門迎客了,和往常一樣,客似雲來。”
“……”涼歡有些微愕的瞧著眼前的詩雅,眼中的餘光,有那麼一絲懷疑。
“是陛下吩咐的,將大門的鑰匙交到了餘大哥的手裡。”詩雅口中的餘大哥便是後廚的掌勺。
“陛下還說等過些日子,長公主那裡消了氣,我們就能回歡喜樓了。”
“是嗎?”涼歡的眼角微合,輕輕道了聲。
“嗯。”詩雅點頭,見涼歡的臉色,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晌午的時候青青來了,在看到涼歡和念清時不知道有多高興,一直都說個不停。
“歡兒姐姐,我就說我這個皇兄了得的,那時候他們都說我那個長公主堂姐要你的命沒有人能阻止的了,我哭了好久。”
“還好最後皇兄有辦法。”
“歡兒姐姐,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也是。”涼歡笑了笑,輕聲回答著。
像是想到了什麼,青青的面色有些為難,但還是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今天我入宮的時候,聽到後宮中的嬪妃們議論說我那個皇兄是真對你上心了,要納你為妃……”
“青青,不能胡說。”涼歡伸手捂住了青青即將出口的話。
青青的嘴被涼歡捂著,一雙無辜大眼睛就這麼眨了眨,瞧著她。
“這皇宮比不得別處你明白嗎?我和皇上清清白白的。”她又叮囑道。
青青點了點頭,這才鬆了口氣。
涼歡這才鬆開了手,青青得了自由深吸口氣,這才伸出小手捋了捋自個兒的胸口。
“歡兒姐姐,這些話不是我說的。”青青道著,四處瞧了瞧小心翼翼著。
壓低了聲音。
“宮裡的一眾妃嬪都是這麼議論的。”她道的小心翼翼,特意的與涼歡湊近了一分,還給涼歡預防了一句。
“歡兒姐姐,雖然你讓我別說,但是我想有些話還是得告訴你。”
“你知道現在你住在哪裡嗎?”
“皇宮啊!”涼歡回答。
“是皇宮沒錯,可是卻是在我皇兄的宮裡,他的飛霞宮旁。”
這一點涼歡還真不知道,因為沒有詢問,而且從入宮到現在,也沒有離開這間屋子過。
“還有,這飛霞宮從來都沒有留過哪宮的妃子的,即便是臨幸那些人,也都是過後就差人給送回了她們的殿中。”
“所以歡兒姐姐,你是第一個被我皇兄留在這宮殿裡的人。”
“方才我在來這兒的路上,聽得那些御花園的宮妃們議論,個個都醋意滿滿,憤憤不平的。”
“雖然,歡兒姐姐你有皇兄的保護,但我還是有點兒擔心,那些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青青說著皺了皺眉。
以前在漁村的時候也能聽到村東頭槐樹下那些個說書先生講些故事,對那些有錢的大戶人家的解說,和皇室宮廷的解說,都說那些女人一個個為了爭寵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