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所以眼前的涼歡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在她的心裡,一輩子都有那麼一個難以磨滅的烙印。
就是他怎般的混賬,怎般的在她不願的情況下,強行的對她做出了那些事情之後,她便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涼歡的身子微微的往後又挪了些距離,轉過身道著:“陛下久待此處終是不妥,若是朝中那些文武大臣知曉了,又該進諫涼歡是妖姬誤國了,陛下還是離開吧!”
她冷冷的道著,下著這麼一道逐客令。
白皓闕後退一步,心中的某一處深疼著,笑了笑。
“呵……朕這是自作自受嗎?”他冷笑著,瞧著不遠處的涼歡。
“可是,朕從不後悔那日要了你。”即便是在意識渾濁的情況下,只因為他終是愛著她的。
起初他不知道這愛有那麼的深厚,直到皇姐要殺了她,當尹向的鞭子就快命中著他的胸口之時,他直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忘掉她了。
他愛她,愛到可以為她豁出自己的性命,因此,他甚至連想都沒有想的為涼歡擋下了那一鞭子,在身上落下了那麼大的一個窟窿。
可是,他沒有後悔。
即使他知道那一日是錯的,在恢復了清明的意識之後,也很唾棄自己,但是他愛她。
發生過的事情已經不可磨滅了,他便要對自己的行為負上責任,更何況白新月是一直想要了涼歡母女的命的。
她們母女兩人只有在自己的保護下,才能好好的活著,因此衝著這麼一點兒他也不會放手。
涼歡聽著他提及起那日很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的,可是白皓闕的話依舊在耳邊迴盪著,一字一句發自肺腑,讓她無法辯駁,只能緊緊地握著拳頭閉上眼。
“朕知道,你現在還不想再見到朕,但是朕不會逼你。”
他道著:“終有一日,你會看到朕對你的好的。”
說著他已經轉身離了開去,方才敞開的大門再一次的合上了,涼歡依舊這麼靠在牆角,身子忽的一下就滑到了地上,蜷在牆角,就這麼待著,靜靜的背靠著牆,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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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雅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走到一處高臺階的時候忽然就這麼砰的一聲跪了下去,那膝蓋重重的落到地上,砰的一聲,看著都很疼。
她爬起身子,現在的步子有那麼一絲踉蹌,應該是膝蓋傷著了。
這一點讓尚忠疑惑,跟在身後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詩雅走進了御藥房,不一會兒提著一小包藥走了出來,他才又走了進去。
找到了方才診病的太醫一問,才知道方才詩雅是讓太醫給她開了幾貼活血化瘀的藥,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個小丫頭會故意跌倒在到御藥房來瞧病取藥。
視線不由得瞥見了方才開的那貼方子之上,紅花,兩個字就這麼落到了她的眼底。
就只是活血化瘀的藥為什麼會要這麼多紅花。
“這方子我先拿走,顧太醫沒什麼意見吧!|”尚忠一把取過了桌上的方子,對著一旁的太醫道。
“尚小將軍拿走便是,拿走便是。”瞧著眼前的尚忠黑沉著一張臉,顧太醫哪能說些什麼,只能不住的賠笑的道著尚小將軍拿走便是。
||“多謝。”道完了這麼一句,尚忠才拿著那張藥方子離開了御藥房。
他想著,這裡面果然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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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琪牽著念清在一旁心翼翼的走著,小傢伙雖然現在能走路了但是有時候還是步子不穩,有幾次都險些摔著了,好在都被詩琪牽住了。
“老闆娘,念清這小丫頭可真皮,方才趁我不注意又想跑來著,還好我反應快,拉住了她。了”詩琪轉首對著一旁的涼歡道著。
坐在床邊的涼歡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在地上隨處亂竄的女兒,笑了笑。
房門被推開了,詩雅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濃濃的藥味瞬間在屋子裡蔓延開來。
詩琪皺眉,對著一旁的詩雅道著:“姐,這是什麼藥啊!怎麼聞著這麼嗆鼻。”
“沒什麼,只是一些調理脾胃藥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闆娘最近身體不好,我今日就去御藥房請太醫開上了幾服藥,給老闆娘調理些身子。”詩雅道著,一瘸一拐的端著拿碗藥朝涼歡坐著的方向走去。
“哦!”詩琪點了點頭,有瞧見眼前的姐姐走路一瘸一拐的困惑不已。
“姐,你的腿是怎麼了,怎麼走路這麼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