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原本,想好好的珍惜。
原本,想用自己的真情換的她的一顆真心。
可是,昨日卻莫名其妙的用這個殘忍的手段對待她一個弱女子。
她該是恨透他了吧!
可是,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忽然憶及了昨夜在長公主府的那杯酒。
皇姐?
是她!
咯喇……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詩琪端著一盆水從屋外走了進來。
“老闆娘,真的很對不起啊!昨天晚上就喝了碗甜湯卻睡到現在這麼晚了,念清應該是餓了在鬧了吧!”詩琪進來的時候自顧自的說著,將手中打來的銅盆放到了一旁的桌邊。
卻發現腳下的前方都是杯瓷的碎片,她有些驚愕,睜大了眼睛,轉身卻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捂住了唇。
白皓闕瞧著那大開啟的大門,又瞧著不遠處捂著唇的詩琪,面色沉了沉。
“出去!”冷冷的兩個字從嘴裡道了出來。
在聽到這個聲音和瞧見那床上的一張熟悉的臉時,詩琪更加的震驚了。
就這麼久久的愣在原地邁不開腿。
此時的詩雅也走了進來,手裡端著廚房剛做好的早膳。
同樣的震驚之下手中的餐盤就這麼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同樣的不可思議,驚呆了姐妹兩人。
尚忠出現了,方才,他只是想要到一旁的寒亭裡平息一下思緒靜一靜,卻沒有想到就在這一會兒,這對姐妹就帶著東西闖了進來。
“全都給朕滾出去。”察覺到身上軟軟的身子,微微有一絲蹙動,白皓闕的聲音嚴厲了起來。
“|是!”尚忠應著,快步上前一手一個將震驚的姐妹兩人給拽出了屋子。
詩雅和詩琪還未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尚忠一手一個擰著出了門。
姐妹兩恍惚出神著,似乎都沒有從方才的驚愕裡回過神來。
她們方才瞧見了老闆娘的床上躺著不著寸縷的皇上,而那滿地的碎帛布片便是最好的證明,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看屋子裡的狼藉程度,應該是並非在自願的情況下的,這讓她們擔心此時涼歡的處境。
***
殿內,僅是在詩琪推門而入之時,涼歡就已經醒了。
可是,渾身上下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昨日,她不知道被此刻正坐在他身畔的男子折騰了多少次。
甚至連一絲也不想憶及,視線輕輕地落在了自己露在錦被外的那隻手臂之上,青青紫紫的佈滿的全部都是昨日的證據。
昨日的粗/暴。
瞧著這些,白皓闕道抽口氣,喚了聲歡兒。
那背對著他的身子,在聽到這一聲輕喚時,微微的顫了顫肩。
對他似乎有那麼一種深深的恐懼。
他伸手,想要去觸碰那顫抖的小身子,卻發現手懸在半空怎麼也落不下去。
他害怕,害怕再一次的傷害他。
明明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這一切都不是他所預料的。
他是很想要眼前的女子,想要他成為他的,只是他的。
可是,他始終沒有想過自己用這種方式的。
他想要疼她,寵她,用他的溫柔去融化開她被封閉的心。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把她變成他的。
皇姐這是要她恨他!
斷了他的念想。
一想到這種情況都是自己一直以來敬重的姐姐安排的,一想到即便到了現在皇姐仍舊還沒有放下。
一想到,皇姐想到了這麼一招比直接殺死她還要殘酷的手段來折磨。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怎樣的折騰過她。
可是,腦海中仍舊有許多斷斷續續的片段閃過。
她的求其,他只置若未聞。
他重重的在她的脖子上,甚至是身上留下的牙印。
還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為所/欲/為。
他似乎記得,那冰冷的地板上她在他的肩頭狠狠留下的牙印。
越想,一顆心越慌了。
這是屬於她的美好。
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握緊了拳頭。
又喚了一句。
“歡兒……”
“抱歉……”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