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的司徒逸,視線裡含了絲淡淡的漠然。
“呃……是我口誤,我已經遣他們二人回去了。”司徒逸道著,有些尷尬!
“方才我探了探回紇來使跟前一般隨從的虛實,他們的腳步沉穩有力,面色淡然如炬應該不只是一般的隨侍;他們握刀的姿勢和警惕的眼神,我細查下來應該武功不低。”慕清鄞環顧了四周,在確定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這才對著眼前的司徒逸徐徐道著今日所觀察得來的情況。
“慕兄的意思是?”司徒逸看著眼前的慕清鄞詢問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安排下的人,我所能帶著她逃脫的機率有幾層?”反問,他看著眼前的司徒逸,是明擺著要一個確切的回答c。
自然,在回紇境內總歸是別人的地方,他自是要籌劃一番到底在性命與人情之間齊齊保全的情況下,究竟有幾分勝算;他喜歡凡是都有完全的準備,而不是到了臨時才抱佛腳的想辦法。
“這件事情慕兄大可放心,我還不會用歡兒的性命和我的前程來開玩笑,自是有了萬全的準備才確定這件事情該這麼做的。”司徒逸答道。
“我只是想事事周全,畢竟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紕漏,不僅是我和歡兒會死;就連你的太子之位和性命也難保。”
“我明白,所以這次,我真的不知道怎樣感激慕兄冒著生命危險去救歡兒,還答應了我的託付。”司徒逸說到此處有些感激。
“託付……”慕清鄞淡淡的喃喃著這兩個字,他在心底念想著,自己是真的能受得起司徒逸這道謝和感激嗎?弱勢有一天司徒逸知道了真相,不知道到時候又會是怎樣憤慨的表情呢!
“哦!對了慕兄。”司徒逸似乎想到了什麼拍了拍頭笑著,卻見到慕清鄞仍在出神,他伸出手搭在了慕清鄞的肩上輕輕的拍了兩下e。
正因為這一拍,慕清鄞遊走的神志才回了過來。
“殿下,還有什麼事嗎?”他問,眼神還是有些飄忽。
“我知道慕兄你擔心的是什麼?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妥當了。”司徒逸長嘆口氣。
“我想告訴的是慕兄上次不是問過歡兒小時候有沒有去過南昌嗎?”司徒逸道,慕清鄞�